“哥哥,我生气了。”
凌舜顿了一下。
没有接话。
“我比不上一个陌生人。说是生气,寒心更多。”
“我知道我脾气不是特别好,但我遇见哥哥以后已经很努力克制了。”
江殊说完之后,垂头。
目光停留在他自己的胳膊上。
“反正是比不上这些的玩艺术的合哥哥眼缘,对不对?”
凌舜顺着他的目光。
江殊的胳膊上,是一道道刀伤留下的疤痕。
虽然已经泛白,但交错的纹路足够证明曾经的伤口有多么触目惊心。
愧疚。
和无尽的忏悔。
“对不起!”凌舜一时间急的有点组织不好语言。
“没有说你比不上他们……”
“我……”
总不能说,被你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
连带着内心会产生不该有,逾矩的悸动。
这种话凌舜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