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不想再说第三次了。”
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突然就涌上心头,江小音甚至开始没由来地讨厌起自己来。她对这个强奸了自己的男人心软,她被余洛欺骗,她害黑白无常他们要受罚,她连个委托都完成不了。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觉得委屈是因为这个混蛋男人对她这么冷淡。
抽了抽鼻子,江小音眼眶一红猛得松开曲瑾就往事务所跑了去。
“智障。”
她坐在事务所门口的楼梯上自我厌弃起来。
“神经病。”
“傻缺。”
“脑子有坑。”
硬是狠不下心的曲瑾一上楼就看见连头发都没有好好梳的女人正坐在楼梯上,把头埋进膝盖里自言自语着。在心里叹了口气的他无奈地开口道:“起来,别坐地上。”
“不要。”
“江小音。”
“有事?”
然后她就被直接拽了起来,并且被拥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很冷但又炙热地灼烧着她的灵魂。
“江小音。”曲瑾紧拥着江小音,嗅着鼻尖独属于女人的气味,“我真想操坏你。”
“不要脸,你唔——”
嘴唇被堵住,江小音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曲瑾。四目相对,隔着眼镜她都能看到男人眼里的欲火和爱意,清晰地让她有些想躲开。
躲不开,江小音也没有躲开。
相反她愣了几秒之后,第一次主动搂住曲瑾的脖子,投入到这个深吻中。
“为什么要离开?”一吻结束,江小音直勾勾地盯着曲瑾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我是鬼。”
“你从哪里知道你爸爸有问题?又是从哪里知道花灼有问题的?”
“是一个叫红笙的女人。”
“我知道了。”
对话结束,江小音又盯着曲瑾这张禁欲脸盯了好长时间:“作为事务所的员工,谁允许你擅自旷工这么久的?”说这话的时候,她拽住男人的衣领,并且把他摁在了后面的墙上。
被壁咚的曲瑾扶正他的眼镜平静地说道:“三天。”
“什么?”
“我就旷工了三天。”
“”她怎么就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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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音:为什么好像过去很久了呢
因为我断更了啊!(叉腰,理不直气也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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