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灵气不足，传承都搞没了。

秦风还不知道他一系列行为都被通天定义为西方出傻货，毕竟这年头生灵皆可化形，化形之后个个都会腾云驾雾，像秦风这种稀里糊涂化形，完事还不会变化之术。不是营养跟不上，就是脑子磕坏了。

秦风被通天一句如来长如来短听得胃疼，又觉得自己不该对恩人不敬，收了话没和通天斗嘴，只扯着身上的鹤氅，学起通天传他的变化之术，将手里的竹叶变为衣物，等熟悉的短裤t恤套在身上，秦风脱下鹤氅准备还给通天，见通天一脸复杂看着自己。

“西方着实穷苦……”

洪荒多少算个古代，秦风露胳膊又露腿的，出去晃荡一圈就能标个不正经，秦风抓抓头发，直接复刻通天的道袍，不过他不习惯穿青衣，便作一身白衣，等终于人模狗样了，秦风说话随意许多，底气也足，“谢了兄弟。”

连着两句兄弟喊下去，通天表情越发古怪，原因不提，秦风还回来的鹤氅也不收，只说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秦风捏着手里的鹤氅，上头的翎羽柔软舒适，摸上去自带一股暖意，更别说若隐若现的云气纹，不知道砸了多少宝贝进去。秦风自觉拿人手短，主动做起东道主，“这地方我熟，有需要直接说。”

通天没有隐瞒他来此的目的，“我夜观天象，推演天机，得知今日有一对龙凤命丧于此。”

龙凤这玩意秦风极为耳熟，古代皇帝自称真龙天子，老婆都是天凤之命，素有龙凤呈祥之说。往近了说，还有一句我们都是龙的传人不是。一听有龙凤出没，秦风自觉脸上有光，带点小激动，“大佬您是要救龙命？”

通天，“救龙？不，我是来屠龙的。”

秦风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说好我们都是龙的传人，为什么你就成了屠龙勇士。

“道友久居西方有所不知，自鸿蒙起，父神盘古斩尽三千神魔，后开天辟地身亡，弃我等而去，洪荒再无霸主，龙凤二族日益壮大，他等自持是洪荒之主，常常欺凌弱小，后又争第一，大动干戈，惹得生灵涂炭，大家积怨已久。往往龙凤斗法后，时有修士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通天的口才很好，给秦风叙述了洪荒的过去现在，重点点评龙凤，这对不是好东西，打架就算了，还砸场子，大家都不喜欢他们，以及他通天只是随大流，路经此地发死龙财，顺带发扬一下后世火葬的习惯，争取美化洪荒，服务你我他。

说完掐指一算，算到此地将有场大战，对秦风道，“道友若是不信，随我一观如何？”

秦风一时找不到理由便答应下来，两人隐了身形，不多时就见天际数道流光闪现。先是飞来一尾巨龙，银眸碧身，本该威风凛凛，可惜身上的血迹叫她狼狈不堪，她正欲寻一处落脚地歇息，一只金翎尖喙的凤凰从云层杀出，巨翅一挥，数十只形态各异的凤凰凭空而现，齐齐杀向银眸碧龙，金翎红凤冷笑一声。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碧龙受袭自是怒不可遏，使起看家本领想反击，奈何不是红凤的对手，一时间电闪雷鸣，天地变色，山崩地裂，江水倒灌，几个回合下来已经这里看不到原来的模样，秦风的老巢都没了。虽然说就是个老鼠洞，毕竟住了几年还是有感情的，秦风正不爽时，重伤的碧龙祭出杀手锏。

“我怀了你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