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寒森好像中了邪一样的连续不断的扇了秋天好几个耳光,似乎这样都不足以让他消气儿,最后男人收手冷冷的冲秋天喝道:“好,好,好,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反感?我就入你所愿放了你,就看看你这贱人能到哪里寻到幸福,除了我还谁用真心来待你。”说完,寒森负气的转身离去,真的将脸蛋都被他扇肿的秋天孤零零的丢弃再此。
浪蹄子眼中满是不屑,溢着血丝的唇角勾着讥笑,迎着风站在梨树下目送寒森离去,秋天牵动他的长发,白色的梨花雪片似的落入他脑顶,树上的林洛见就瞧着原本满目得意的秋天渐渐暴露脆弱,没一会,就有眼泪自他的眼中流落出来。
良久,这蹄子失控似的委顿在树下抱着自己的双膝失声痛哭起来,全然未发现树上有人。
林洛见竟然一动也不敢再动,生怕惊了树下毫无察觉的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满目的凄楚,林洛见十分想知道此刻的秋天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知哭了多久,秋天缓缓起身,然后一个人落寞的离去,林洛见急忙忙趁其不备的从树下跳落下来,不知是不是体内的酒精在作祟,跟在秋天身后尾随的林洛见越发觉着一袭白衣的秋天单薄的就跟一张纸片儿似的,没准一阵强风吹来就能把这蹄子吹上了天。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漫无目的的游逛,一直走的天都快亮了,秋天才在一小公园的门前驻足,顺着秋天的目光探去,林洛见这才发现吸引了这蹄子的注意力的是出来晨练的一家三口,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孩子,他们笑的很幸福很甜蜜,就连林洛见瞧着都觉得有几分温馨。
秋天表情很淡漠,渐渐的唇角竟泛起柔笑,狭长的眼忽地瞪圆,便见一滴泪落了下来,急忙的垂下头,这蹄子敛神匆匆离去。
一直瞧着秋天回了自己的小窝,林洛见这才倚靠在小区的墙院前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吸食起来,直到指尖的香烟被他抽完,掐灭烟蒂,种马先生才放心的离去。
林洛见很高兴,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就连那一双凶目都显出几分柔情来,为啥?因为这货知道了秋天那荡妇的家庭住址,艾玛,就这事儿能让这货美半天。
最意外的是,当晚,消失了大半年之久的秋天再次风骚妖娆的出现在了凤还巢,别说那些眷恋着秋天的汉子们,尤其是经历了昨晚之后,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再在此见到带着伪装色的秋天,林洛见的心里都没由来的涌动着一股小热流。
秋天穿的时髦前卫,一脸的妆容,只有林洛见知道这蹄子为何擦了那么厚的粉,他的脸被寒森打的可不轻,不擦粉绝对看得出。
始终不动声色,种马先生从秋天这蹄子一踏进来后就想好了,以后他就跟着秋阿姨混,反正就是秋天想和谁睡,他丫的就去挖墙脚去,坚决不能让秋天这荡妇如意。
“一个人?”果然,又有狂蜂浪蝶扑过来。
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秋天用腰扭动着转椅仰起脸来,瞧着凑上来与他搭讪的男人还成,便笑笑说:“怎么?想请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