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蹄子真的来了?那个叫什么寒森的男人被他搞定了?脑袋有些痛,不是酒精的作用是这具身子快特么被性爱掏空了。
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眉心,林洛见揉弄着自己纠结在一起的眉头,一双凶目如同追踪导弹一样的锁定住了一身热辣的秋天身上。
自己操人操了十来年都特么的操够了,这荡妇同样挨操十来年,难道说他还没有够吗?风姿绰约,举手投足对男人来说都有着诱惑,是个极品,却也是个快操烂的极品!!!
不屑,鄙夷!不耻!唾弃!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林洛见的胸口涌动,使得男人此刻看起来有些像发了情却找不到合适伴侣交配的雄狮,暴躁,易怒!
鄙视来鄙视去,林洛见最后认为是寒森不行,若是换了他是秋天那荡妇的男人,吹牛逼还有人敢来招惹秋天,吹牛逼秋天这浪蹄子还敢出来放骚。
“林哥,今儿怎么一个人?”略细的嗓音传递着某种特定的信号,这漂亮声音的拥有者是个地地道道的九零后,年轻!有资本!同时也是林洛见众多床友中的一个。
凌山主动的落座,旋即抓起一旁的酒瓶殷勤的为林洛见满上一杯,这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与林洛见保持关系会获得好处,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欢愉。
没有心情,林洛见却在几乎抬手挥退凌山的瞬间改变了主意,他和秋天那蹄子从来都不对盘,他干的货秋天最爱勾引,上秋天的男人他最爱征服,眼神黯了黯,似乎在他身边的货里,只有这个凌山还没有被秋天那荡妇勾搭去,就凭这点,他也不该赶走这孩子,再者,今儿是狂欢夜就该狂欢。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山见林洛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放下心来的举着手中的酒凑了过去,放软身子贴上林洛见献起媚来。
林洛见张开嘴接受而来凌山亲手喂他喝下的烈酒,同时顺势伸手揽住男孩的细腰,嗬~秋天那荡妇是个屁,哪里比得上怀里的少年?除了有那种这些男孩身上看不到的沧桑感,他还真就没什么可以再拿出来炫耀的,论技术?现在的孩子在床上玩的更open!
如是想着,林洛见似乎没有先前那般焦躁不安,似乎为自己找到了他这两日烦躁的最好借口,便就搂着凌山推杯换盏上下其手起来。
气氛不错,凌山也上道,不多时黑暗的角落里就开始上演激情的戏码,男孩的手指纤细,轻柔的拉开林洛见的裤链,而后垂首张嘴将男人被他摸得鼓胀起来的家伙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闭着眼随着劲爆的嗨曲沉浮,下体的感官清晰无比的刻印进灵魂,舒服,然而也只是舒服,似乎里一泻千里还插了十万八千里,只是因为有个男孩用嘴含着自己的东西,呵~这感觉……爽!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后也不见林洛见的玩意有射精的意向,已经麻痹了口舌的凌山在幽昧的光线中微微蹙眉,在动作时已是口手并用,又过了一个一刻钟仍是不见林洛见又出来的迹象,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忽然在林洛见和凌山的耳边响起来:“你服饰他不如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