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之际,管家丛叔的声音忽然传来:“先生,小少爷的电话。”
仁莫湾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丛叔拿在手中的无限电话,急忙忙起身接过来,开心地翘起嘴唇却凶巴巴的开口:“干嘛?”
电话里先是传来滕子封一声低低的坏笑,然后是少年坏坏的言辞:“干你。”温柔的语调,暧昧的语气,字句都要仁莫湾心神荡漾。
“混蛋!”炸毛了炸毛了,这厮又不分场合的炸毛,酸性子、小脸子。
“就混蛋你宝贝儿。”骚年真淫荡。
“有话说,有屁放,别没屁搁楞嗓子。”这厮就整事,炸毛炸的这么干脆,你倒是把电话挂了啊。
“好想你,快疯了,分分钟钟都在想,你呢?想我吗?”少年的声音很黏腻,自顾自的像小男人倾诉,他想他,哪里都想他,想他的任何地方。
“混蛋,工作忙完了吗?吃饭了吗?累不累?”仁莫湾很激动,还不想表现出来,掐着捏着不要自己露馅,板着脸,冷着调子在那说东说西的。
“想你……好想你……想死你了宝贝儿……”骚年无所顾忌的说着肉麻的话语,才不管仁莫湾的口是心非。
“……”小男人语塞,面对滕子封的甜言蜜语他有点不知所粗。
“真的,我这一上午都在想你一个人在干嘛,起来没?是不是会很无聊,有没有想着我?还有换药了吗?那里还痛不痛。”少年的嗓音低低的,透着慵懒,沙哑的咬人心痒难耐。
“……”仁莫湾继续无语,脸却烧了起来,晕晕乎乎的。
“要是你也能来就好了,好想时时刻刻都把你绑在身边,真怕你跑了,完了,我中毒了,快要想死你了,怎么办?”
混蛋,怎么可以用这种诱惑人的声音说这种话?仁莫湾听的骨头都酥了,后穴突跳不已,心痒难耐,瞬间,潮红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根,这厮别扭的抱着电话低吼了一声:“那就早点回来!”吼完,就害臊的挂了电话,一个人慌张的拉开拉门走入接连着长廊的温室,不想此刻狼狈的样子被身后不远处的管家和仆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