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很鄙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叉着腿,把穿在身上的裤衩推到膝盖处,然后明目张胆的透过于是的透明玻璃窥看因为受到惊吓还缩在浴缸里愣神的仁莫湾自慰。
浴室的玻璃平时被仁莫湾擦拭的很洁净,透明亮堂的好像根本没有玻璃一般,滕子封能清楚的看见仁莫湾那惊魂未定的神情,小男人僵着动作泡在浴缸里抱着双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磨磨蹭蹭的在水里动了动身子,然后快速的擦拭自己,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跳出了浴缸,滕子封知道,是他自己要仁莫湾没了洗澡的心情。
而还在于是离的仁莫湾不敢踏出浴室,他感觉到滕子封炽热的视线自客厅里投过来,让他如芒在背。不得已,只得裹紧身上的睡袍,蹲下身子抓起抹布快速整理浴室,额头上布满因为惶恐而泛出的冷汗。
因为惊慌,干起活来也离火干脆,三下两下仁莫湾就把浴室擦干净,其他用具也都物归原位。其实他也不想喝滕子封如此别扭的相处下去,也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是,滕子封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也hi只能像现在这般了吧。
但,尽量还是自然些,他不想引起滕子封的不满,也不想给滕子封抽风发狠的机会,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该死的秋天走了一周连个电话都没有,仁莫湾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期盼秋天回来继续在他家住的想法。
起身,瑟瑟缩缩的推门走出来,刚一抬头,仁莫湾就愣住了,滕子封居然不羞不臊的大叉着腿,直直地冲着他手淫,更是在与他四目交接时轻佻的扬唇坏笑,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仁莫湾接受无能。
如此淫靡的画面却让仁莫湾眼眶一红,小男人寒了心,急急忙忙转身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却在抓起挂在门别上的锁头想要锁门的时候,被闯进来的滕子封打掉了拿在手中的锁头。
“别这么防着我。”滕子封算是对仁莫湾低了头,一周来先开口和仁莫湾说话。
受不了被仁莫湾无视,受不了被仁莫湾放弃,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小男人不要脸的花钱买快乐,他也不会如此的。
七天,整整七天,小男人什么也没对他解释,就简单的一句误会就完了吗?
很生气,可还没气到失去理智,滕子封真心知道自己不愿失去仁莫湾,所以他选择放低姿态,先和仁莫湾示好,之前的就不再想了,之后也绝对不会再给仁莫湾这样的机会。
“没,我没。”仁莫湾错愕的张张嘴,被滕子封揭穿真相的他很尴尬,本能的张口为自己辩解。
“听着,小时候我讨厌你,后来我一来你,然后开始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现在,我的喜欢发生了质变,变成了爱,不是父子情,没有儿子的孝敬,是情人之间的爱,有着欲望的爱,听见我的真心了吗?因为我爱你才想对你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因为我爱你得不到回应,才出去外面玩,你了解我了吗?你认为我的智商无法区别恋父和爱情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也无法阻止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懂了么?这些才是我想和你接触父子关系的原因,我不想离开你,也不需要儿子这个名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