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有些失神,他此时此刻的感觉该如何表达呢?就好像,就好像你去长辈家做客,而长辈家养的宠物摇着尾巴就朝你扑过来,结果绕来绕去就用两条前爪搭在你的小腿上,然后竖起身子开始用你的小腿摩擦它的狗鞭一样,除了尴尬没别的了。
仁莫湾的脸青红不定,他想立即推开背后的滕子封,却又怕在把孩子惊到,万一吓出个什么病来可是终身大事啊。
结果仁莫湾忍来忍去,事情就变了性质,对于滕子封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出精,他很幸运,没有梦遗也不是滑精,而是在与仁莫湾撒娇卖萌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转化成了生理排泄。
滕子封毫无经验可谈,就算有,也全部都是理论没有实战经验,就在他起了情欲的第一刻起,滕子封便开始遵循着本能而为,就好像身体里有股力量控制他整个人压在仁莫湾的背脊上,然后重重地压住他的小爸爸,并且把自己激动的性器戳入仁莫湾的双腿间,竟而越发激烈激动的插动起来,一直到他泄了出来。
滕子封有些慌,他急忙忙的松开被他按压在床褥上的仁莫湾,傻愣愣的坐着,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澄澈的眸子由深转淡,又由淡变深,反反复复的变换着,很熟悉的东西,他曾见过无数次,而今天,他自己也终于有了,滕子封的学习异常优异,他与班上的驰骋、全响、江小鱼和全想后被誉为天才神童,竟是从小学开始变连连跳级,不到十四岁,他们五小恶魔竟全都上了蓝门高中部。
身体上发生了改变并未要他害怕,而是要他惊慌,就在刚刚,他的头皮舒爽的都快麻痹掉了,全身上下不能自制的泛起鸡皮疙瘩来,尤其,尤其在闻着小爸爸身上的香味后,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
黝黑的眸子突然眯起来,映入眼底的是一片淫靡,是仁莫湾如同白巧克力一般柔滑的肌肤,是两条匀称的长腿,是起伏臀峰绵延下来的乳色精花,这一切的一切全部要滕子封怦然心动,有着说不出的一股欲望在滋生在蔓延。
仁莫湾有些厌恶地蹙起弦月眉,不过他还是忍下了,毕竟这是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的,只不过滕子封是借助了他释放出来的而已。
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尴尬和羞耻,仁莫湾急忙伸手在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扯出几张面巾纸,然后挺着他圆溜溜的屁股扭身擦拭自他腰眼处往下流滑的精华,心里想着封封真的已经是男子汉了,他们父子俩是真的不能再同塌而眠了。
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姿势,此时此刻的神情,是多么多么的吸引第一次尝到情欲滋味的滕子封。
很渴,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上的,滕子封从这一刻开始便知道了,他需要的不再是水而是……
喉结滚动,干涩的喉咙让他止不住的吞咽口水中津液,身体的温度仍在急速上升着,处于生理期的男孩很容易被刺激出情欲来,不过眨眼间,滕子封的那处儿又仰起头来。
擦完后腰的仁莫湾没时间理睬滕子封,顺手抓起散落在床头的睡袍披在身上就下了床直奔浴室,他必须要冲一冲身子,也浇熄一下他体内的欲火。
滕子封缄默不语,一双有神的大眼睛一刻不离的紧盯着仁莫湾,目光一直逡巡着跟仁莫湾进了透明的玻璃浴室,然后,看着仁莫湾打开了花洒,站在喷头下背对着自己快速冲刷着白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