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仙途 五色龙章 3675 字 11天前

就连缚在手腕上的轻软带子,似乎都能给他的身体再添上一重意外的欢愉。

玄阙老祖伏身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吮吻,双手捧着他柔韧的双丘揉捻,慢慢将手指向中间探去,在粉嫩的入口处轻柔地开拓着。

乐令有些失神地躺在下方,口中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逸出一丝细细呜咽。玄阙老祖神色幽深地看着眼前景致,温柔地解释道:“虽是要行采战之法,但我素不习惯居于人下,还是这样为你补充元炁的好。你于此道不过平平,我怕用的手段太过,令你释出真元,反倒不美,不如先行锁住,由我操控着还精补脑。”

他口中说得极有条理,仿佛和平常练功时一样冷静清醒,其实身体也已有些忍耐不住。他的手指探入之处已有些松软,只是乐令此时肉身还不够坚牢,自己之器又甚伟,若不多做些准备,怕会伤到他的……

他一面将手指探入,一面哄劝道:“为师自然不会害你,你一会儿放松些,免得损伤皮肉。”

乐令微微点头,却也没做什么。他的身体已然放松到了极至,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是要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了。体内被那几根手指开拓得完全松软,旧时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甚至连元精不能得出之事都顾不上了,一心只盼着师父早些进来。

师父那里生得真好……他垂眸看了几眼,只觉口干得厉害,心头浑浑噩噩,把师徒身份彻底忘到了脑后,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玄阙老祖覆上身来,一寸寸挤入他体内。

脑中似有什么爆开,一股强烈的快感自两人相连之处席卷全身,他用力收缩着肠壁,恨不得将师父立刻吞入腹中。

玄阙老祖终于完全埋身进去,努力控制自己急切的心情,试探着在他体内动弹了几下,立刻感到了那种被紧紧包裹按揉的美妙感觉。这副身体虽然生在正道世家,又在罗浮宗修了浪费天资的正道培元功法,倒还有些内媚,叫人得到手便不舍得放开。

不愧是他玄阙老祖的徒儿。

他一下下冲向那温柔乡最深处,每一次递送皆能感到乐令的包容与挽留,那样紧致湿热感觉,即便不用任何功法,也能令人体尝到无尽消魂夺魄的欢愉。

玄阙轻抚着乐令的脸庞,凑在他耳边徐徐吹气,趁他意乱神迷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必害怕,只管说来。你在师父面前不该有任何事隐瞒。”

他的声音中蕴含一丝魔法,乐令欲仙欲醉之际,仍是听得清清楚楚,毫不违抗地答道:“弟子要亲手杀了秦休,然后以本来身份回到幽藏宗,叫天下人皆知他死在我手上。”

这倒合他的心意,也不枉了他特地将那道真灵送到秦家。

玄阙满意地亲了乐令一口,而后将动作加快了几分,更深入地进到那紧窄的幽穴内,含笑赞道:“这话说得不错。你心中既还有师父和门派,今日为师一定好生渡送功力给你。”

莲华宗已没有如来级数以上的高阶修士,自然也没人能打扰他们,至于外头昏迷着的罗浮宗修士更不足为虑。玄阙毫不吝惜一具分神化身,看着乐令经脉宽阔坚实,经受得起元炁洗炼,便几乎毫无停歇地在他体内递送,直至灭顶的快意侵上他的身体,便将一道道先天元精送入其中。

那些元精进入乐令体内,便被玄阙的真炁引导,吸入经脉穴窍中,运转遍四肢百骸,滋养肉身与经脉。待转过几个小周天,便又被牵引着进入玄关祖窍之中,与他本身的真气元精合在一处。

这炼功过程几乎全靠着玄阙老祖引导。乐令的神志已完全被身体上毫不停歇的快感所夺,元精进入时都不知道吸取,自身唯一一点念头便是紧紧攀住玄阙,叫他更深入、更用力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相接之处已沾得一塌糊涂,雪白元精之中杂上了几丝鲜血。玄阙老祖见着血迹流出才意识到乐令的肉身已有些承受不住,连忙施法为他治疗。待再度泄身之后便抽身而出,将真炁探入其体内,替他收敛元精,平复心头欲火。

过不多久,乐令的心神平稳下来,灵台也渐渐清明,终于明白了方才发生的事——他真把师父当炉鼎用了,还索需无度,恨不能把师父这具化身吸干……他不顾双腿仍然颤抖着无力动弹,尽力拖着身子爬动起来,恨不得立刻就爬出师父的怀抱,重新摆出好徒弟该有的姿态。

玄阙老祖却紧紧按着他的身躯,一面将一道真炁抚过他周身肌骨,替他化解疲惫,一面淡淡说道:“你在师父面前不必害怕,只管休息就是了。慢说一具分神化身,就是本尊做你一回炉鼎又算得了什么?”

乐令感动得几乎落泪,低着头思量了一阵,终于忍着恐惧,开口坦承旧过:“弟子有罪,弟子前世其实是迷恋上了正道中人,被其暗施偷袭,以致形神俱灭,唯余一道真灵转世。此事弟子极对不起师尊和本门,只请师尊给我个机会杀了仇人,日后要怎样责罚弟子,弟子都甘之如饴。”

玄阙老祖伸出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满含愧疚的眼睛,淡淡说道:“此事我早已知道,你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为师?连你转世到秦家都是我一手安排,不然凭你那点微弱真灵岂能占得人身,还能破解胎中之迷,留着前世记忆?”

36、第 36 章 ...

原来他转世到秦家竟不是侥幸,而是师尊有意安排?乐令惊讶地看了玄阙老祖一眼,转念想来,似乎也该就是那么一回事——秦家人似乎说过,他出生那天有个魔修到秦家为他报仇,还伤了秦家金丹宗师之一。

若是这样就说得通了。他与师兄弟情份有限,又没有亲传弟子,除了师父还会有谁为了他千里迢迢跑到罗浮?可是他听说,那天闯到秦家的是个金丹修士……

玄阙看出他眼底疑问,淡淡笑了笑:“不必转心思。我已与道合真,化出什么样的分神化身自然随心。我去秦家时已存了教训他们一番的打算,可秦家总共只有三名金丹修士,化身修为若太高,不把他们杀了不像样。若把他们都杀了,你这些年能用的资源就少了,还是金丹级数的化身方便些。”

乐令默默听着,之前怕被师父重责的忧虑渐渐淡去,只低头抱着玄阙那件长袍,闷声说道:“都是弟子不孝,累得师尊在上界也不能安心。弟子如今已明白过来,绝不会再做出有辱师门的事了。”

玄阙轻抚着他顺滑的长发,不甚在意地说道:“这也不全是你的过错。六欲阴魔锻魂大法直指长生,即便不能得道也能逆天延寿,所以修习者特遭天忌,劫数也比旁人更多、更难度过。你这一世亦是有魂无魄,还未入仙关就能长生不死,将来劫数自然更多也更难避开。你的道心不够坚定,绝争一线的魄力也不足,今后还须多磨炼。”

乐令肃然答道:“弟子日后定当更努力修行,不负师尊关心。”

玄阙老祖点了点头,指尖在乐令眉心轻点,引出一道泛着淡淡金光的命魂,手指翻转之间,便截取了一丝收入手心。那道魂丝如一条灵鱼般在他掌中方寸地游动,越游越缓慢,仿佛周围空间慢慢凝固,将魂丝禁锢在其中。

透明的凝固空间中陡然浮出了许多金色道种文字,其边缘愈发清晰,整体泛起了透白的羊脂般色泽,最终化为一块玉牌。玄阙将手一握,那块玉牌便消失无踪,乐令心中却似被一道线轻轻系住,陡然重了几分。

这便是魔门本命元神牌的做法。有此牌在别人手中,便是生死都不由自主了。但是这道元神牌是在他师父手里,自然和在别处不同……

他耳中忽然听到玄阙老祖的解释:“你前世自爆真灵时本命元神牌已碎裂了,今世魂魄又是以阴阳混沌精气重塑,和前世不大相同。我重新做一道元神牌,也好掌握你的行踪,以后你出什么事便能直接得知。”

制元命元神牌本是幽藏宗定例,玄阙老祖竟还肯和他解说一声缘由,乐令哪敢有什么不满。他连忙撑起身来应道:“这是该当的。弟子这些年也一直想回归本宗,只是因犯下大错,又失去修为,无颜就这么回去。如今我已收集了些罗浮宗的功法,想献给师尊抵偿旧过。”

两人仍旧未着衣衫,稍微动弹一下肌肤就会直接挨蹭在一块儿。玄阙老祖紧拥着怀中美妙的身体,似乎仍能感到方才消魂的滋味,态度自然极为温和亲密:“为师不愿再插手下界之事,那些东西更不看在眼里,你随意处置就好。你能知道好生修行,再挑个有天资的弟子传下道统,就比罗浮什么功法来得强多了。”

今日他来此只是为了开导徒儿,免得乐令心怀芥蒂,不敢放开心怀亲近自己,甚至为此郁结于心,影响了修行。眼下他该做的都已做到,剩下的还要乐令依自己的本心行事。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合越俎代疱,把爱徒像前世那样拘在身边看顾了。

他微一动念,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恢复整齐,真人界域同时打开,外头魔气缭绕的僧房便重新显现出来。

云铮身上的魔气更加深了几分,已然失去意识,静静地躺在禅床上。他带来的那三名弟子被房内魔气侵蚀,道体所受的损伤更重。特别是那两名筑基弟子,看看入魔已深,已经救不回来了。

玄阙起身检视了一番,弹指将一道魔气分别透入四人体内,回头对乐令讲解道:“我已将他们体内阴魔禁锢,你只需以本身魔气勾连,就能随意指挥调动我封住的魔气。我再教你一门阴阳顺逆之法,以后可凭此将正魔两道功法任意转换,不必像从前那样,每用一次魔功还要散一次功了。”

乐令脸色仍有些薄红,灵台却已是一片清明,立刻行礼谢过了玄阙,默默盘算着将来的事。他微微垂下头,披散的长发便如丝绸般滑落,露出一线嫩白的颈项,虽无魔态,亦足以打动人心。

玄阙拂开他面前垂落的发丝,仔细端详了一阵,才将功法送入他眉心印堂。而后朗笑一声,向上方虚空之中迈了一步,身形渐渐虚化,就在空中消散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