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搭救。”女子看着恶人走远了,转到金擎宇跟前道谢。金擎宇眼睛控制不住的往女子身上襦裙裂开的口子往里瞧,虽是什么也看不到,却还是乐此不疲。女子似乎感受到了金擎宇的目光,忙把襦裙拉了一拉。
金擎宇见女子察觉了,尴尬地咳了一声,“在下姓金,字擎宇,未曾请教姑娘芳名。”
女子行了礼,“小女子姓赵,小字流莺。”
金擎宇听着赵流莺的莺声燕语,感觉十分受用,伸手扶起赵流莺,“这里荒郊野外,姑娘怎会一个人到这里来?”
赵流莺一听,眼圈微红,“流莺是外地人士,此番进京是为了投奔亲人,谁知亲人已到它地去了,流莺只好在如意客栈暂且栖身。今日本是想出来买些用品,但是流莺到京城不熟,不觉迷了路。恰好此时遇上了一位公子,自称是京城人士,愿意带流莺回如意客栈去。流莺见那位公子面善,也就没有戒心,跟了他去了。哪知……”赵流莺说到这里落下泪来,“哪知那公子并非好人,竟要趁机轻薄流莺,流莺推开了他,跑了出来,却又遇上了那四个强盗。幸亏后来遇上了公子,”赵流莺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才得以脱离魔掌。”
金擎宇一听气愤填膺,怒道:“那位公子是谁?竟是这般无耻,欺负民女。”
赵流莺一听金擎宇提到那位公子,身子不觉抖了一抖,金擎宇忙趁机将赵流莺搂入怀中,见赵流莺并不挣扎,不由得心中欢喜。赵流莺嘴角现出一抹冷笑,弱弱道:“流莺听得那位公子自称金擎苍,久居京城。”
“什么?金擎苍?”金擎宇一听失态,惊讶道。
赵流莺往金擎宇怀中躲了一躲,似乎金擎苍就在眼前,“公子,您莫不是认识他?”
金擎宇冷笑一声,“当然认识,他是我大哥。可笑他平时道貌岸然,没想到却是这般无耻。”
赵流莺一听一把将金擎宇推开,“什么?他是你大哥?你们……你们竟是兄弟?我……我……”赵流莺一边说一边后退,严重除了惊惧,更多的却是失望,似乎对金擎宇是金擎苍弟弟这件事很是痛心。
金擎宇一急,抓住了赵流莺的手,“流莺,我……”
赵流莺杏目圆睁,玉手欲抽不抽,眼中秋波流转,朱唇微启,“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却是欲拒还迎。
赵流莺这样若即若离,欲断不断,欲拒还迎的行为让金擎宇热情澎湃,他一用力,紧紧将赵流莺搂住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他虽是我的大哥,但我与他并不相同,他轻薄你,而我倾慕你。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赵流莺捶打金擎宇的手慢慢停了下来,娇声道:“你说真的?”
“真的。”金擎宇信誓旦旦,“我尚未娶妻,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与我回家一看。如果你不嫌弃,我希望你可以嫁给我。”
赵流莺羞红了脸,靠在了金擎宇怀中,“讨厌!人家还不认识你,你就说这样的话。何况,成亲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现在什么都没有,难道要让我和你……”赵流莺低低垂下了头。
金擎宇帮赵流莺将鬓边的碎发抿好,柔声道:“你这样温柔美丽,我母亲自然是不会反对的。只要我陪你找到了你的亲人,不就有了父母之命?至于媒妁之言,那倒是简单。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应有的名分。”
赵流莺温柔地靠在金擎宇怀中,点了点头,小鸟依人一般。
“流莺,流莺。”
一大清早,赵流莺刚刚醒来,就听到金擎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赵流莺撇撇嘴,心说真是见色忘死,这么一大早的就来这里找罪受。
风情万种地开了房门,赵流莺只着裙,上襦却是未穿,而是披着一条薄薄的白纱。她螓首微偏,妩媚妖娆,娇娇说道:“金公子,您过来啦。”
金擎苍生生咽了一口口水,双眼离不开赵流莺,声音低沉道:“流莺,我怕你路不熟,找不到买点心的地方,又吃不惯这客栈的东西,特意给你带了一些点心,你尝尝看是否合胃口?”
赵流莺将金擎苍让进房中,接过了食盒,举手时轻纱滑落,雪白的藕臂便露了出来,惹得金擎苍目不转睛。赵流莺俏脸一红,拿起床上的棉衣披上,亲手为金擎苍沏了一盏茶,“金公子,您刚从外而来,喝些热茶驱驱寒气。”
金擎苍一面痴痴的点头,一面伸手接过,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双手竟是碰到了一起,不由得金擎苍心荡神移。
赵流莺俏脸微红,抽手到了桌前坐下,用起点心来,美眸却是盯着金擎苍看。金擎苍注意到赵流莺老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抬起了头与赵流莺对视。赵流莺一见金擎苍抬头,一时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被发现一般,忙低下头去揉着衣带,不敢抬头看金擎苍一眼。金擎苍见到这番场景,更是笃信赵流莺倾慕自己,放下心来。自己从一见到赵流莺开始就心动不已,昨夜竟是一夜未睡,满脑子都是赵流莺娇俏的笑脸。最后勉强眯了半个时辰,却也是梦中与赵流莺相会,难舍难分。金擎苍一生,除了金夜昕与金晚晴外,还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一时竟是睡里梦里都不能相忘,这才一大早就赶来给赵流莺送早点,其实无非就是想要早些见到赵流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