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下任逍遥的青樾望向不远处降落的飞船,语气淡漠道:“带我们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吧。”
而在青樾一如往常的平静外表下,体内的青玄真气正以不顾身体损伤的速度飞快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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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十五天、三百六十个小时,那些被称作研究者的人在任逍遥和青樾身上一道道刻下人体试验的残忍。
被送入解/剖室的任逍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身体的每一根经脉都被挑出、每一条血管都被观察、每一寸血肉被切片……
全程保持清醒观摩的任逍遥自认——除了被同样对待的青樾,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自我了。
为了避免药剂、昏迷、失血等一系列外界因素影响试验和检查效果,任逍遥和青樾必须清醒地看着一群身穿无菌服的研究者将自己从里到外,像弹棉花似的翻个遍。
要问这样疼么?
大脑反应已经因为这些试验而有些许迟钝的任逍遥仔细回忆起疼痛的感觉,竟然愕然地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疼痛是什么滋味了?
好像无时无刻地品尝同一种口味会麻木,经历了太多疼痛的任逍遥和青樾早就不知道疼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
试验开始的第一天:任逍遥疼得哭爹喊娘,满脑子除了疼没别的想法;
试验进行的第二天:稍微习惯点的任逍遥,一边担心青樾,一边满脑袋堪称脏话大百科的弹幕;
试验进行的第三天:任逍遥努力完善脏话大百科的同时,仍旧在担心青樾;
试验进行的第四天,增加试验项目:任逍遥满脑袋都是报仇,等他和青樾逃出去的那天就是吴信瑞他们的末日:
实验进行的第五天,继续增加试验项目:任逍遥再次开始担心青樾,然后一心报仇;
……
实验进行的第九天,继续增加试验项目:任逍遥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