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被雷劈着!”
青樾:“……”
呵呵,要劈也劈你,你最欠劈。
顶风冒雨的任逍遥哼着节奏震撼的歌,勤勤恳恳地劳作着:“风在吼,雨在笑,自然在咆哮!自然在咆哮!”
“生活大门锁死了,窗户地道都走不了~”
“白日梦里,吃喝玩乐都有了~”
……
半个小时在反复来去的歌声中度过了,在滂沱冒烟中的大雨中逝去了……
任逍遥终于以一己之力将帐篷搭好了。
感人至深,此处应有掌声!
把冻得直打哆嗦,甚至脸色都开始人如其姓的青樾打包塞进帐篷里。
身体倍儿棒的任逍遥钻出帐篷,十分洒脱地脱得光溜溜,幕天席地就着雨水搓了个澡。
身上洗白白以至心情大好的任逍遥扭着一把腹侧肌发达的大蛮腰,哼着小曲重新钻进帐篷。
泥泞的脚丫子啪嗒啪嗒,在睡袋上踩下只有任逍遥本人才能切合的印记。
抱着暖手炉被裹在棉被里的青樾,盯着任逍遥脚底下那滩泥水半晌,蹙眉询问:“你刚才说,你为什么要去洗澡来的?”
任逍遥大型犬似的摇晃起脑袋,顺着发梢抖落的雨水迸得到处都是。
抓了抓手臂上被雨水蜇得发痒的伤口,任逍遥翻着眼睛回忆道:“我说……”
“我怕把帐篷弄脏了,所以去洗个澡。”
扫视一眼周遭被任逍遥甩得到处都是的小水珠,又看了看那注定要停留一段时间的泥脚印,青樾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中:‘停药这么久了,精神见没见好不好说,但怎么感觉智商越来越低了呢?’
疯好还是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