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记了举在半空中的手掌,还心思给余生个鼓励。
结果可倒好,这女人一哭,那声音,真心是绕梁三日而不绝。
我嘞个擦!
太难听了,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哭声能这么恶心。
我已经没办法去形容这个声音了,就像特么的毛驴子嗷嗷叫,还没驴答应那种感觉。
张真人的意思是不能打扰她宣泄情绪,没看那群尸骨大军都已经散落在地上没了灵气么,也就是说,这女人正在逐渐的放下心结。
这里面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点不着烟,咋点也点不着。
特么的呼吸的氧气是假的?
张真人后来告诉我,那是因为我之前的地火决已经把画烧坏了一部分,还能让我点烟抽?
书画最怕人间烟火气。
好吧,这个解释我给八十四分,剩下的分数以溜溜溜的形式给他。
山腰上风再次吹起,只是恍惚之间,环境又发生了改变。
我脚下的土地变得没了质感,同时周围的环境也变得虚无,或者说模糊不清。
“这些年都是我错了,我错了......”
红裙女子摇曳着身体,渐行渐远。
“我,我擦,咱们咋出去啊?”
我心急如焚的看着司马高瞻,明显感觉这里在变化,万一天塌地陷,哥们岂不是就挂掉了。
张真人哈哈一笑很是坦然。
“看来此劫已过,师傅他老人家果然神机妙算。”
还他么能笑出来,咱们出不去全完犊子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司马高瞻已经动起来了,蹦迪的动作走起。
看着司马高瞻蹦蹦跳跳的,嘴里嘀咕着什么,我和余生满脸问号,可张真人老谋深算的远眺,那表情竟然有些许的不舍。
够不撒尿的地方,这有啥好不舍的。
等等,
难道说司马高瞻知道进出的办法,进进出出的在司马高瞻这个老流氓眼里压根不是事儿?
他故意引我们进入画内,摆平事情之后再潇洒离去。
想到这我傻呵呵的看着司马高瞻,嘶,这老小子心眼不少!
“老大,出来了,给我个交代吧?”
恍惚之后,我重新回到了火炕上,炕烧的很热乎,还是人间烟火气比较喜人,我就喜欢这种俗气的感觉。
指着司马高瞻,撇嘴抽着烟,赶紧来个解释。
“我特么的出来混的哪有那么多交代的,和谁交代,和你交代?活着不就为了一个痛快吗?”
哎呀卧槽?
死鸭子嘴真硬。
余生看到司马高瞻狼狈的一塌糊涂,开口说。
“这是逼急眼了。”
我特么气笑了。
“逼急眼了可还行?这什么梗?”
总算是出来了,不至于在一个未知画世界里度过余生,有庆幸还有点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