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兴替费力地睁开眼睛,咬了小a的嘴角一口。
说完一句骚话,白若风在心里偷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他俩再次睡醒,是在爸爸们回来的时候。白若风心虚地爬起来穿衣服,皱着鼻子在房间里嗅,生怕被发现干了坏事,还拿出阻隔剂滋滋了两下。
荆兴替被滋醒了,懒洋洋地翻身,纤细的腿从被子里露出来,白若风回头的时候,被白花花的腿晃得一个愣神,举着阻隔剂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开口:
“片片,你觉得房间里还有味道吗?”
“什么味道?”
“我们嗯嗯啊啊的味道。”
“……”荆兴替闻言,转了个身背对着白若风穿衣服。
白若风没察觉到片片的无语,继续在房间里滋阻隔剂,等荆兴替穿好衣服了,还溜达过去,对着他的脖子滋滋。
“没事,”荆兴替被溅到脖子里的凉丝丝的水意折腾烦了,抬手把阻隔剂的瓶子抢过来,“爸爸们不会上来的。”
“为什么?”
“从疗养院回来之后,他们肯定要聊聊单位里的事情。”荆兴替走到书桌边随手翻了翻昨天晚上做的习题册,“爷爷虽然不太清醒了,但是爸爸们总要聊些局里的事情。”
白若风黏糊在他身后,一边悄悄地闻,一边说:“那我们今天做点什么?”
其实白若风想继续早晨做过的事情,但是怕荆兴替受到的刺激太多,提前发情,所以现在还在忍,不过嘴瘾还是要过的。
不仅要过,还要骚一骚。
“哥哥没睡够你。”
荆兴替照旧是一副冷淡的神情,竖起衣领挡住腺体,走到小a身前,拽住他的衣领,顺带踮起脚尖,在白若风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啾啾。
被亲了一口的小a瞬间忘记了所有的骚操作,将片片搂在怀里美滋滋地亲了会儿,不知不觉间答应了他要在家做三套模拟试卷的要求。
五分钟后,清醒过来的白若风茫然地坐在书桌旁,对着空白的试卷发呆:“周末就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