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搂着他睡了一晚,身上热气腾腾,踢掉了厚被子,仰躺在床上哼哼。
相比较准时准点醒的omega,alpha更喜欢赖床。
荆兴替哈着气从被窝里哆哆嗦嗦地爬出来,摸索着找到衣服,又冻得立刻缩回去。
才九月末,天气就已经很冷了。
他再次推推白若风的胳膊:“哥哥,我冷。”
白若风在梦里本能地抱住片片:“别怕,哥哥抱着你。”
“哥哥,起床了……”
“哥哥在呢。”
荆兴替眯了眯眼睛,把alpha的手往裤裆上一按:“哥哥,你摸哪儿呢?”
白若风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觉得掌心下热烘烘的,迷迷瞪瞪掀开被子一看,直接魂飞魄散。
干,你个浑蛋白若风,天天做梦。
“片片片片片片……”alpha又结巴了。
荆兴替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眼角那颗颜色浅浅的泪痣在晨曦的微光里像颗星星在闪烁:“哥哥,你说什么?”
“我……我去洗漱!”白若风落荒而逃,临走前不忘用被子把片片裹起来。
被裹成粽子的荆兴替费力地滚到床角,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然后啪嗒啪嗒往浴室跑:“哥哥,你快点,上学要迟到啦!”
在浴室里忏悔的白若风一个激灵,用冰凉的水胡乱洗了脸,然后叼着牙刷给片片开门。
荆兴替凑到白若风身边,调温水洗脸,也挤了牙膏刷牙。
两个睡眼惺忪的高中生肩并肩刷牙,哗啦啦哗啦啦,黏糊劲儿还没过去呢。
白若风刷完牙,下楼看见爸爸们拖着行李往院子外走,睡意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