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搞,六国自然要供起他来,至于说用嘛——君不见当年苏秦入齐,直接把齐搞得灭啊。
蒙毅浅浅一笑,俊朗非凡:“王上所为,必有其因,毅不敢置评。”
李信寻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便见严江已经跪坐到那清瘦文士面前,为其斟酒以敬:“久闻先生大名,有幸得见,可饮一杯否?”
“你怎么知道他是韩非?”李信好奇问。
蒙毅微笑道:“韩公子与我们秦人相差甚远,一见便知。”
他们一身杀伐之气,哪里沾得上半点文气。
韩非并不应他,只是目光如海,上下打量,仿佛想将他看透。
严江微微一笑,问道:“先生这是……想将我归入五蠹还是八奸呢?”
陛下瞬间落到他面前案上,也一脸兴致盎然,左右环顾,还叼了一杯酒,边喝边看。
韩非不语。
严江倒是悠然:“江自此来劝韩非大家,乃是念您学识修养,若无心事秦,还是莫要入秦的好。”
秦国的人和鸟同时皱眉,你屁股是在哪一边呢?
韩非闻言,终于开口:“为、为何?”
“一去无期,徒留性命。”严江微笑道。
“何、也?”韩非反问。
“存韩之心不事,灭韩之心无端,两两相对,便别想留下性命。”严江道。
“韩、非秦、之敌,乃赵。”韩非神色冷肃,他韩国如今郡之地,又能碍着秦国何事,“赵有强兵、秦难东出,灭赵,可强秦……”
“先生于术法之术天下无双,能救韩否?”严江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