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磕头称诺,小心退下。
“严卿带麦归来,真的大功于国,要寡人如何赏赐呢?”秦王托着下巴,斜看一边的严卿。
“理所当为之事,”严江思考了一下,微笑道,“不如求一道大王手喻,可通行秦地无阻,如何?”
秦王政笑容渐渐消失,空气又安静下来。
严江也没为难大王,而是愉悦一笑,起身告辞,没再理会陷入深思的秦王。
想套路我,哪那么容易!
严江去找了陈梦,翻看了这大半的种植记录,将她好好勉励表扬了一番,少女喜不自胜,然后询问可否当严先生的门客。
这就是有投奔之意了,严江没有直接答应,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可能会搞出什么骚操作来,只是让她先在旅舍待着,有事再来找他。
陈梦谢过,突然脸颊微红,给严江递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
严江这才反应过来,在少女悲伤的目光里委婉拒绝了。
等到晚上,陛下醒过来时,严江一边喂鸟一边给陛下小声比比了这事,陛下皱眉释放起了杀气——若能以女子将仆人留于秦,它应是很高兴的,但为何它现在就感觉不到一点高兴,甚至有些想挂那女子上城墙呢?
然后它又听严江叹息了一声:“可惜我不好女色,还是莫要耽搁人家小姑娘。这七国儿郎大多早婚,太小的我又下不去手,怎一个惨字得了。”
陛下愣了一下,然后毛骨悚然,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卧槽,整个鸟毛都炸开了。
“天生如此为之奈何,所以且独自单着,”严江遗憾地撸着炸毛鸟儿,“陛下啊,我这辈子只能你陪着我了。”
陛下被安抚到了,微微翘了下尾巴,但随即余光又瞟到角落里的大老虎,于是挥翅膀一指!
骗子,说好的只要我陪你,它还在这呢,你就开始瞎扯了!
严江摸了一把陛下:“你和花花怎么会一样呢,我说不要它就不要了,它是萤火你是明月,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