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彻底目瞪口呆,几乎怀疑寇秋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了身、
直到寇秋转身离开了监狱,它仍旧呆若木鸡,半晌才木木道:【阿爹,咱不做伟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了?】
寇秋奇怪地眨眨眼,说:【谁说不做?】
【那你……】
【那是哄他的。】寇老干部老神在在说,【傻孩子。】
系统仍旧不懂。
【不给他点希望,任务值岂不是还要向上涨?】寇秋悠悠说了实话,【总得拖着他才行。】
系统:【……】
它、它不仅懂了,甚至还觉得有点害怕。照这个趋势下去,慕席岂不是要先有希望再绝望,先有希望再绝望,这样无限地循环下去,只怕哪怕是个圣人,也会被成功逼疯吧?
它咽了口唾沫,说:【阿爹,我发现你一遇到阻碍你谈恋爱的事,智商就特别的高啊。】
寇秋失笑。
他们从门口走出去,熟悉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等待。车门边站着的男人穿了薄薄的白衬衣,阳光把他清冷的眉眼都照出了几分烟火气息,寇秋小步跑上前,就被卓老师揽进了怀里。车里的花孔雀幽幽把车窗摇下来,道:“你们能考虑一下我还在这儿吗?能不只顾着自己爽吗?”
你们一爽,老子特么就难过的想哭啊!
左右看看无人,影子干脆也从寇秋身上抽离出来,飞快地钻进了车里。
“那过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爷也疼你?”
花孔雀被他逗得满脸通红,最后只得回过脸去,悻悻道:“艹!”
三月春光最好之时,卓璞向特殊人群监管司请了假,顺带把寇秋的也请了。矮胖男人一边批假,一边随口问:“你们去干什么?”
卓老师云淡风轻道:“结婚。”
矮胖男人差点一口口水呛进嗓子里。
他难以置信瞪着眼,又问了一次:“干、干什么?”
卓老师的脸上挂着难以抑制的微笑,难得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结婚。”
是真的结婚。
两个影子在监管司里见人就嚷嚷,一边发邀请函一边明里暗里要对方多准备点礼金,寇秋看得哭笑不得,刚准备去和男人说你管不管,便听见了男人对熟悉的同事说的话。
“你们都可以去,”他说,“我安排你们都坐第一排。”
同事表情僵硬地道了几句喜,卓老师却突然摸了摸下巴,问:“犯人能不能带出来?”
他一脸认真地说:“我想让慕席也坐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