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再次走进了通向地下的阶梯,她白天一直在忙于试验的工作,配置兽化的血样,白寂已经渐渐开始掌握了一些炼制、调配的技巧,在身旁打下手,除了这片地下监狱没有带她过来,其他地方都要徒儿不准离身。
她刚刚观看完一场搏斗,还是在老地方,一个很被她看好的‘药引’不出意外地再次成为了那头远古猛兽——眼魔的食物,这儿让她有点小小的失落。
每次她从通向底下的阶梯下来,随从都会前来恭迎,这一次也不例外。女人作为他的主人,会不定时地询问一些关押之人的情况,这片底下监牢就只有他一个人管理着。
“殷秋夜怎么样了?你送过去早饭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女人这次说话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看起来她的心情不佳。
“很好,昨晚被带去的人已经死了。被、被砍下了头。”
“这么做是故意给我看的吧,杀死他就可以了,死后还不留个全尸手段真是有点残忍呢。”女人低声说,“我的好徒儿看来要伤心了,不过我还是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哥哥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记挂的朋友手上,真是个苦命的丫头。”
这一切明明是她这个作师父的一手造成的,却说得和自己毫无关系,随从在心底里很怕这个妖媚的女人,即便是杀人,她也会是笑眯眯的。
他看到过很多人被女人用各种手段折磨致死,手足相残只是再熟悉不过的一处戏目了。
“头领,你看起来好像有烦心事。”随从跟随她已经很多年了,他并非是蝮蛇之拥内部的人,而是被她单独安排进来的。
有一些无家可归,老实又守口如瓶的人生活在总部内,一般负责巡逻、做饭、送饭一系列再简单不过的事儿,对组织内部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