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听了无比感动,在桌下紧紧握住谢玲珑的手,问道:“珑珑,你说要给我的军队更换新兵器盔甲?”
谢玲珑被和泉灼热的目光盯的低下头,手却是被他攥的更紧,脚尖踩他鞋面一下示意弄痛她了,在他紧张抱歉的目光中笑逐颜开点点头。
明王听了更是惊讶,跟李自原无比抱怨道:“真是女生外向!小玲珑从未说过给我的密卫队换新兵器。”
谢玲珑笑道:“干爹,我现在银钱都有用处的。您这些话该跟干娘讲。”
李自原笑容满面,越看越满意谢玲珑,问道:“这又需要多少银钱?”
谢玲珑答复道:“一匹成年公马五十两银子,两万匹便是一百万两银子。我这几日让外公进长安城府打听了铁的价钱,初步预算,打造一套最好的盔甲材料加上人工费用共需二百两银子,骑兵的兵器需要一百两银子,两万名士兵需要六百万两银子。合计便是七百万两银子。”
骑兵的兵器除去长枪、重剑还要配上弓、弓箭。和泉的军队每人还要多配两把匕首。
平唐国一年苛捐杂税收入总数合起来是一亿余一点银子,修建水库、装备灵骑兵这前后两项加起来便是两千万两银子,数目庞大令人瞠目结舌。
一时房间里安静的只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李自原望向谢玲珑目光里除去感激还多了几分尊敬。和泉便不用说了,激动感激无比,暗道:珑珑总是在用实际行动支持帮助我,从未要求回报。
何屠夫自豪道:“珑妹子给我派了活,打听东、西市所有的铁铺行市。我跟她六个舅舅带着七个表哥、两个弟弟打听了一整天,给她合下这个数。眼下是冬天,我们横竖在家无事,很乐意给珑妹子跑腿。”
谢玲珑笑道:“外公、舅舅、哥哥、弟弟对我都极好,在潭州时只要我开口,哪怕是三伏天都去种田养鱼。”
何屠夫道:“别人家富贵了,主子都不再下地。我们家不同,不能富贵了就忘本,只有种田才知粮食来知不易,才会珍惜眼前的富贵。”
李静感慨道:“何老弟,你这个当家家主当的好,子孙个个都是好的。不像我们李家,十个有九个混帐。今个让你看笑话了。”
何屠夫摇摇头道:“无妨。我大年三十还棍打海伢子,那不也让您瞧见笑话了吗。”又缓缓道:“大富大贵家族人口众多,关系复杂,家主对外的事情极多,若是能有个好家主夫人管着内宅还好,若是摊上个胳膊肘儿往外拧怀着坏心思的家主夫人,内宅不安事情不断,家主哪有心思精力处理外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