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珏被打倒在地,鼻子流着鲜血,跪下抱着马夫的粗腿一阵乱亲,叫道:“好姐姐,你怎么打我,咱们的夫妻情分早就有的,你休想弃了我!”
众人一听断定李子珏跟何氏是早有奸情,只是今日遭人暗算才被弄到这里演一场春戏,嘲笑讥讽大骂表情各异,这时皇宫方向传出来沉重的开殿门声,才想起早朝的事,齐声叫骂着这对无耻下流的狗男女耽误他们比金子还宝贵的上朝时间,撒腿朝殿门奔跑去。
早朝上了一半,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官员气刚想站出来禀报那件极其伤风败俗的臭事,就有官员从殿外疾步进来跪下报道:“陛下,咸阳侯府昨夜起大火,烧毁侯府大门御赐”咸阳侯府“门匾、藏书阁和仓库,所幸没有人员死伤。”
李自原面无表情,平静的道:“一夜鹅毛大雪竟还能着大火,天意不能违,从今往后便没有咸阳侯府!”
皇帝一语定乾坤,算是彻底从宗族里面抹掉了咸阳侯一脉,从长安权贵里面踢出了咸阳侯府的人。
老官员声色俱厉禀报何氏跟李子珏皇宫前行苟且之事,请求重重惩罚两家以儆效尤。
李自原井水无波的脸上龙睛圆瞪露出惊讶表情,此事过于阴损,但能间接帮助他打击洛阳何氏一族,倒也像那想起便心疼的孩子所为,心中衡量有了决断,不杀两人,只是下旨将何氏交由洛阳高门何族严加管教,撤掉李子珏的官职终生不再录用。
何氏是洛阳何族的八杆子打不到远方的庶女,只是她亲叔叔和谢林这些年跟皇后一族走得很近,满朝文武都认定她是何家女。今日她一人便毁掉洛阳何家贵女二百多年积攒的清誉美名。
何太保气得七窍生烟,在众臣锐利如刀的议论声中以晕厥的方式的被御医抬下殿。
李自原趁机以何太保操劳国事过度为由,下旨让他在家里养病三个月,象征性的赐下大堆的药材。
后宫的何皇后羞愧恼怒称病,拒见虚名请安实是来讥讽嘲笑的妃嫔们。洛阳何氏未出嫁的贵女一夜之间身价倍跌,前来求亲的名门子弟人员下降到只有以往的两成。
咸阳侯听到消息后当场吐血昏厥,鲜血浸染等着皇后传召去皇宫的何牡丹身上华贵的绛紫色锦袄。
李庆铁青着脸带着奴仆去谢府一顿乱砸。
谢奇行一早知道何氏出事不管不顾她只带着妻小和银钱跑路,他鬼得很,知道若是被李庆抓住至少打成残废。
贺立下朝回府立刻找来贺知清和谢奇阳,猜测此事是护国寺暗中下手。三人小声密谈,窗下的小黄听得一清二楚,狐爪挠挠小耳朵,两只眼珠溜溜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