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一大早起来,没有来得及梳头,原本披头散发,在看到公公就坐在外面后,赶紧拿皮筋随意的把头发给绑了起来。
她的长辫子自打嫁人之后就剪成剪发头了,刚刚够扎住,所以碎头发非常多。
原本张老头就注意着她,结果她头发那么一绑,就露出她尚且白皙的脖颈,最让他觉得刺目的是,脖子上居然还有斑斑清淤痕迹,一看就是怎么造成的,是以目光越发的不可描述。
严格说起来,黄花嫁给曾鑫之后就没咋吃过苦,虽然下地是下地了,可丈夫在的时候有丈夫还有小叔子们帮忙,丈夫不在了,家里的地,她能干的活也是有限的,而且她本人也不是啥有城府操心的命,所以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这个年代人们平均年龄才四五十岁,黄花是十八岁嫁给黄鑫,十九岁生的曾尛,如今才不过刚刚三十岁而已。
搁在现代,三十岁是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虽然在五十年代老了点儿,但是她的保养真的算是不错,也就是来张家这段时间日子过的不太好,显得弱不禁风憔悴了点儿,其实模样还是白净的,不然张贵也不可能花一百块钱娶回家啊不是?
老张头一直盯着黄花进进出出,黄花自然也感受到背后的视线,但她以为是自己昨天办的事让老爷子生气了,却从来没想过自家公公才是张家最阴最毒的那个人。
黄花洗好了菜,端着一盆水往外走的时候,张老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手一软,没抱紧的盆虽然被老张头及时护住了,可是溅出来的水却将两个人的衣服同时弄湿了,就连黄花的脸上都被打湿。
“啊……,爸,你怎么突然过来啊,吓死我了,这下可怎么好,这么冷的天,可别冻坏了,赶紧进屋换衣服去!”
她接过老爷子手里的盆,拿到院子里浇在了他们家种的菠菜上,这才端着盆放到厨房里。
然后才进自己屋那毛巾擦脸上的水,一边擦一边吐槽着什么,就在她刚刚把身上的薄棉袄和薄棉裤脱掉,身后的门突然间被人从外面推开,黄花转过身一看,顿时吓得她赶紧爬上.床躲在被子里。
“啊,你,你怎么能这样?”
原以为会看到老头儿一脸慌乱的脸色,哪里想到他非但不紧张,反而大大方方的走进来,还插上了她房间的门栓,有那么一刻,黄花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样龌龊的事儿居然会发生在张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个多小时后,黄花因为恐惧,蜷缩在床的角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公公在她面前把衣服慢悠悠的穿好,神清气爽的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着黄花。
“反正你也不是一手货,跟我儿子是跟,跟我也是跟,放心吧,有我在这个家罩着你,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的!”
黄花红着眼,一脸暴怒,浑身颤.抖着对面前的老头低吼:“你不要脸,不要脸!”
“要脸不要脸又如何?你既然嫁给了张贵,那就是我老张家的人,你.妈她老了,不能满足我,我呢,又不愿意出去找,那个给花钱,与其便宜外人,不如便宜你,喏,这里有二十块钱,你想买点啥就去买,以后没钱了就告诉我,看在咱们暗度陈仓的份上,我会对你多一分包容。当然,如果你有本事给我生下个一男半女,我对你会更好的!”
黄花难以置信的看着张老头勾着唇角离开,绝望之下,她怒视着被那人扔在床上的两章大团结,浑身上下每个汗毛孔都透露出恨意和后悔。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再嫁为人?
再嫁也就算了,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放着自己的孩子不养,跑到别人家里替别人养孩子,得到的非打即骂,还要沦为那个人渣的发泄工具?
黄花浑身瑟瑟发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往下落,她想到了离婚,想到了去告状,可是后果是她能够承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