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八点多最晚九点就睡了。
处理给谢竺上完药之后,莘禾已经开始哈欠连天了。
睡得早醒的也早。
莘禾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亮了。
对床路晚的被褥和昨天晚上入睡前一模一样。
莘禾知道路晚昨天晚上有回来,这会儿估计是在做早饭。
果然,莘禾穿好衣服出来洗漱的时候路晚正在厨房里忙活。
脏乱的院子早已经被路晚打扫干净了。
洗漱完,莘禾才想起来地窖里还有个人。
她匆匆回房间拿过药,然后便往地窖里去。
莘禾摸了摸谢竺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伤口没有感染,松了口气,重新给他换了药。
见谢竺还是昏睡着,莘禾微微蹙了蹙眉。
不应该啊,按理说谢竺的伤口在昨天晚上应该就能醒。
莘禾拿起谢竺的手给她再次摸了下脉象,虽然原主对脉象这一学问还没研究透,但是基本上还是能连蒙带猜地把出来。
她觉得谢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身体有些虚弱,至于为什么还没醒来……
这个问题莘禾也摸不准。
原谅原主的医术就是个半吊子,莘禾自己完全不懂医,更加看不出问题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