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算顺利的解决了,虽然一家受伤,但也都是可以医治的,就是让陶家破了点儿财。虽然苏格儿没去看姑父,但是听说当要他出所有人的医药费的时候气得差点儿从床上跳下来,他那个人一心想着苏格儿坑他的钱,就算知道是真的也不甘心出钱。
不过姑姑和表哥这次没有理会他,母子两个还一起去看望了吴道士,赔礼赔钱。
玉灵和宜言在人间度过了一天,像普通人一样,逛美景泡夜店,还吃了西餐。大白天里比天上的太阳还闪耀,吸引的许多人的目光,浪费了许多电量。
确实是浪费,他们不会在他们的手机和相机里出现,看过后就消失了。
太阳落幕,夜空在风的带领下降临,星空灿烂,弯弯的月亮挂在天上,可惜这城市里的灯光太明亮,高楼大厦又太多,使得星空和月亮都无法得到人的垂爱。
城市里的夜晚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刻,轻松惬意,每个人都卸下了活着的千斤重担,追寻自我,释放身心的时间。
古代人的夜生活在勾栏酒肆消磨时光,现代人是酒吧舞厅。他们两个既然要做普通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体会。
宜言做过人,虽然寿数很短,但是古代十七八岁已经算是大人了,多数都进过青楼妓院,所以到玩儿的地方他还是很有心得的,带着玉灵找到了一家当地比较知名的夜店。
夜店门口相当热闹,豪车接连停驻,许许多多的打扮时尚靓丽的年轻男女进入其中。
宜言的跑车当然也是其中一辆,一停下瞬间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车上的人下来更使那些人的眼睛放光。
玉灵可不想当花朵,让蜜蜂来围观。他眼睛朝夜店门口的人看过去,瞬时间,所有看着他的人神情一怔,好像如梦初醒一样各自走开。
两个人走进了夜店。一进去,放肆的音乐粗暴的闯入耳朵。黯淡的光线下,弥漫着酒精气味的男男女女如群魔乱舞般,在舞池中自由地跳跃摆动,动作亲密肆无忌惮。
人们都在尽情释放着自己,所以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走过来,问他们喝什么。玉灵最喜欢喝酒了,这种地方虽然没来过但是这里面的酒叫什么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要了两杯洋酒。
点完了酒服务员还没有走,因为离得近了,自然就看清了两人的长相,这种极品的帅哥哪里见过啊。不当长相好,气质也不同,尤其是玉灵,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天生的尊贵儒雅,仙姿飘然之态,人不小心就看得入迷了。
她站在旁边,微躬着身体歪着头盯着玉灵看,好一副花痴样。宜言笑了一下,见玉灵没有动作,知道这事情是交给自己处理的。把手伸长,在服务员耳边打了个响指,把她唤回现实。
服务员听见声音突然清醒,脸上尴尬地一瞬间通红,偷偷伸了下舌头赶紧走开了。
玉灵当作没事情发生的似的,淡定地看着狂放的舞池,一具具年轻的肉体无所顾忌的摇摆,火辣辣的场面充满激情和放纵的味道。
其中很多人白天文质彬彬拿着公文包,或穿着职业的裙装带着眼镜一本正经地走在高级写字楼里,也或许是面带微笑,充满善意的对孩子谆谆教诲。在此时都是脱离了标签身份的人,释放内心真正的自己。
这里应该算是成年人的游戏所,跳舞喝酒是消费消遣放松,也是游戏。席勒说过,只有当人游戏的时候,他才是完整的人。
只是这里的游戏存在着一定危险与色情的诱惑,需要智慧与控制力来把握,否则很容易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