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把妈妈挡在身后,目露凶光地低声警告她说:“你信不信我把你也送你监狱,让你永远出不来。”
她冷笑一声:“怎么着,吓唬我啊。跑到别人家偷东西还贼喊捉贼,当我是吓大的吗?”
森然嘴角一歪:“要不要试试?”
她怔了一下,然后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快来人啊,抓小偷啊!我们家招了贼了……”
这简直就是个泼妇,要不是妈妈拦着森然已经打她了。
她这一通喊还真把人给喊出来了,来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女,忙着问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女人还是那一套说法,非得说聂兰勾引外人陷害她爸,又来偷东西,嘴里不干不净地瞎咋呼。
这些人素来知道她是个没有教养的,但听见赵大呈因为聂兰进了派出所,又见聂兰身边跟着个大小伙子,心里也是胡寻思。
那老太太就指着森然问聂兰:“这个小伙子是你的亲戚?”
聂兰被那女人一番不客气的言语弄得又气又急,忙着说:“洪大妈,这是我儿子,他陪我来拿点儿东西的。”
“儿子?”那俩人都面面相觑,心想:她不是没有子女嘛,怎么跑出个这么大的儿子来?赵大呈的女儿也皱眉,之前在拘留所听她爸说过,但是他们父女俩都不信。
聂兰见她们不信又说:“他真是我儿子!他小的时候我们失散了,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着了,没想到孩子竟然找到了我……”她说着抹起了眼泪儿。
她们还是半信半疑,虽然平时看聂兰不错,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些人一个个自家的事儿一堆,却喜欢给别人做参谋裁判,还以为是做好事儿。
那中年妇女抓着一头蒜,一边剥皮儿一边说:“这母子团聚是好事儿,可你怎么把大呈给送进去了啊!毕竟也是几年的夫妻了,哪有什么过不去的!”
森然听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满肚子怒火,他觉得没必要跟这些人解释,但见妈妈要力争清白也就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这里胡说!那个混蛋敢打我妈,把他送进派出所是轻的。”
“你还想怎么样?要杀人吗?来呀来呀,来杀我啊!”赵大呈的女儿跳起来说,典型的泼妇举动。
那老太太倚老卖老,装腔作势:“不就是两口子动手嘛,这点儿事儿还闹成这样。聂兰,明天去跟警察说说,把大呈放回来,你看我骂他!”
森然被这老糊涂虫的话快给气死了,当自己是谁啊,还她骂他。他真是烦透了这帮人,拉着妈妈就要走。
正这时候苏格儿的声音从下边幽幽地传来:“老太太您这么有威望怎么还没请您去做妇联主席啊?有这热情别在这儿浪费啊!”
她跟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他们下去,所以才和玉灵上来看看,正巧听见这老太太说混话,听得她血气上涌,正义感又爆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