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开了灯,屋里亮堂多了,连带着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暧昧与也被灯光照亮,在空气中燃烧成火焰,投映于两人的眼中,灼烧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薛语冰伸手过去把秦月拉上.床,圈着她的腰,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话的时候热气都撒在她的后颈上:
“长长久久我要,朝朝暮暮我也要。”
薛语冰说话时像一只黄鹂在枝头鸣唱,抖落一地碎花。秦月狠狠的瑟缩了一下,而薛语冰也感觉到了,又将她圈得更紧:
“你呢?想不想要?”
这个问题问的,暗喻意味简直过于明显了。秦月感到有些呼吸不畅,硬着头皮道:“还好。”
薛语冰明显在使坏,半张脸都贴在秦月的背上了,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背、锁骨处反复摩擦,产生了轻微的粗粝痛感,而一同伴随着的,竟是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月猛地站起来,红着脸道:“不是说......一起玩游戏吗?”
薛语冰怀里一空,有些失落。她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望着秦月:“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猫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秦月自我安慰道。她艰难的开口:“带我玩游戏的你比较重要。”
玩儿了这么久,薛语冰知道差不多该收了,便不再和秦月纠缠这些字眼,麻溜下床开电脑。
“诶,你床还没收拾呢。”
“睡觉再收拾。”
薛语冰兴冲冲的开电脑,秦月知道是叫不回来她了,叹了口气,自己帮她收拾起来。
其实也就是把散落在床单上的物品装回包里而已。手机,钥匙,卡包,辣条,尖叫鸡......
秦月:“......”
难以想象这么贵的包里面装的竟然是两块钱一包的辣条,和一只从头到脚的冒着傻气的尖叫鸡。
这圆圆的眼睛和大张着的嘴,跟以前人们贴在门口辟邪的钟馗实在是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秦月忍不住捏了一下它胖胖的黄肚皮,果然,下一秒便响起了一声鸡叫,穿透力十足,秦月估摸着要是酒店的隔音差点,响彻走廊应该不成问题。
震惊!当红小花包里暗藏沙雕玩具!
薛语冰听到鸡叫后,有些兴奋的回头:“差点儿忘了,把它和辣条拿过来。”
秦月被这声鸡叫震的有点懵:“玩游戏要它做什么”
“它是吉祥物。”
秦月不说话了,一手拎着辣条,一手捏着它的小鸡冠走了过去。
许多明星住酒店时,桌上都是成堆成堆的珠宝首饰化妆品,而薛语冰房间里这张大桌上,只摆放着两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