鳕鱼饼现在是实打实地瘫着了,宛如一只废猫。
秦月哭笑不得,把鳕鱼饼捞出来擦干毛发,直接提溜回床上,给它裹紧小被子,严肃道:“不听话的后果,下次再这样,我可要告你状了。”
被窝里的鳕鱼饼“喵喵喵”地哼唧着,整个儿一大写的柔弱。
气死了,一家之主的派头全没了,这样下去还怎么做攻?
谁知道猫咪这么不经砸!鳕鱼饼整个脑袋都钻进被子里,任秦月在那苦口婆心,就是不说话。
秦月回到浴室把妆卸了,匆匆整理完,三两步走回床边,被子一掀就钻了进去。
“呼。”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终于躺下了。
秦月扭头,发现鳕鱼饼的脑袋还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无奈道:“出来啦,不告你状。”
被子里传来几声嘤咛,就是不见它露头。
秦月把不情不愿的鳕鱼饼强行抱出来:“乖我很累了,陪我补会儿觉,嗯?”
她最后这声“嗯?”尾音拉的有些长,声线也略微嘶哑了些,微酥带麻的,正是狗血小言中霸道总裁的标配音调。
鳕鱼饼不由得猫躯一震,当场就从被窝里钻出来了。
哎哟,可真是要了老命了。鳕鱼饼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它强忍着大变活人的冲动,闭上眼睛努力睡觉。
却听身后秦月叹了一口气:“昨天薛语冰来我这里住了一晚。”
鳕鱼饼:“......”
朕知道。
“我偷亲了她。”
“......”
朕知道了。
秦月眉头微皱,似有不解:“但是后来却是她抱着我亲。”
“......”女人,你够了!
“我亲她是因为我喜欢她,那她亲我是不是代表她也喜欢我啊?”
鳕鱼饼看着眼前的阳台落地窗,两眼发直。
这个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