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沪市新开了一家洋品牌的炸鸡店,人均排队四小时以上。在开业第一天,潘小竹就嚷嚷着要去,可苦于工作性质特殊,案件一件接一件,实在没有时间。
此刻,足够六人吃的炸鸡已经送到了。一旁的酒店推车上,还放着上下两层精美的中式餐点。
文迪正凭一己之力,在和这顿的第四个鸡腿做斗争。
嘴上油晃晃的还不忘和楚淮南开玩笑:“楚哥,你有女朋友吗?”
楚淮南看了沈听一眼:“没有,但有喜欢的人。”
“你暗恋人家啊?”
“他知道,但他说他不能喜欢我。”
“她怎么这样,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扯什么能不能的。咱楚哥这么好,凭什么不能喜欢?要是我是女孩,我都想嫁给你!你说是吧,沈队。”
沈听被饮料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吃你的鸡腿!哪来这么多话?”作为队里唯一的女性、心扉cp粉中扛把子的那一波人,潘小竹觉得楚总看他们沈队的眼神分明就是真爱了。她盘算着下次等当事人不在,一定得和其他几个队友好好说道说道。让这群口无遮拦的粗神经们,当人面说话注意一点。
文迪急着帮楚淮南出头的样子,让沈听联想起不久前,他在刚刚获知楚淮南将要加入桃木行动时的暴跳如雷。
“说白了!这小子就是个关系户!要不是上头的领导愿意替他打包票,他楚淮南凭什么就值得信任?就凭他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资本家?”
“不,是凭他每年给江沪市捐上亿的禁毒经费,凭他资助了江沪市70%以上的禁毒、戒毒研究所。就凭市里40%的禁毒检测设备都来自于远南医疗板块的捐赠。”彼时已经做过背景调查的陈聪,淡定地说。
因为母亲死于吸毒后幻觉杀人引发的踩踏事件,楚淮南对毒品深恶痛绝。他甚至建立了一只慈善基金专门用于戒毒所的资助及因公殉职的缉毒警察的家人赡养。
见文迪还在抱怨,蒋志又在他心口上补了一刀:“用市禁毒办的话说,要是吸、贩毒行为单单靠捐款就能消灭,估计楚淮南一个人就能让很多毒贩组织就地解散。”
所有人都沉默了三秒。
而后,文迪羡慕嫉妒恨地骂:“卧槽!有钱了不起啊!!!”
事实证明,资本家真的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