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在他们圈子是个出了名的硬骨头,以前和京城一有钱有势的恶少抢女人。
一众兄弟都劝他:“对方来头不小,根基深厚,又拥趸众多,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你何必和他一个口味?不如换个人追,避避嫌嘛!”
徐凯冷笑一声,张口就来:“他算老几?不就是个混了几年,有些虚名的马仔吗?老子在脂粉堆里打滚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条阴沟里翻着船呢!在国内,作为‘弱小’的有钱人,老子只会因为政治原因避嫌!阿猫阿狗的也配让老子避嫌?可去他妈的吧!”
事不寻常必有妖。面对这样长相的极品,一向色迷心窍、胆大包天的徐凯居然没有色令智昏,还顶着一张写满“奴才有罪、奴才惶恐”的太监脸,反过来劝他回头是岸?
事关楚淮南,曾经硬骨头的徐凯,软得像个无脊椎动物:“我跟你说,你今天就是想睡路星河,兄弟我都能替你想想办法。但这位,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最好是连想都不要想。不然,到时候坟头草三尺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谁啊?这么牛逼?”
“当然牛逼!你这么些年没回江沪可能不知道,但我跟你说,楚淮南这种人,跟咱们根本不是同个级别的,知道吗?”
徐凯又兀自给自己倒了杯酒:“嗨,这么说吧,别说是你和我这种了,就是你哥跟我家老爷子想给人提鞋,那都得用抢的!人就两条腿,一双鞋,你知道这市里有多少人排队叫号,等着去抱那限量版的大腿不?”
宋辞一脸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你千万别不信!江沪市的上市企业多如牛毛,远南集团却能长久地稳居龙头,你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徐凯咽下一大口酒:“楚淮南手里握着大量的不可再生资源和各种领域的独角兽公司股权,像人家这样的才是真正的资本家,站在资产阶级金字塔顶端的那种!
就咱俩这种靠着家里出于遗产税的考量,名下资产才够九位数的,摆在楚淮南跟前,那也就是刚脱贫的水准。
谁不喜欢长相好看的啊!咱平时摆摆阔,砸点儿钱,找几个放得下身段的小明星来玩玩,图个乐子,也差不多了。现在你哥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别好日子不过,出去乱招惹!
兄弟这都是肺腑之言哪!以后见着楚淮南,你宁愿贴着墙根避开走,也别跟人当面撞,听见没?”
徐凯越说越夸张,越说越亢奋。宋辞却仍心不在焉地晃着酒杯里的红葡萄酒,像是在听一段烂梗的相声。
徐凯见他依旧是一幅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觉得很有必要找一些,曾经肖想楚淮南,而后从圈子里彻底消失的极端案例,来帮助宋辞远离作死,珍爱生命。
但转念一想,也就想开了:“算了算了,不信拉倒!反正也没机会见面。你偷偷把他当做意淫对象,兄弟替你保密。”他拍拍宋辞的肩膀,缝似小眼睛浮夸地一眨:“够仗义吧。”
“我前天刚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