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选在这厕所边,他也不嫌臭!
“你和徐清泓好上了?”谢成堂一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的阴沉表情,脸色黑的滴水。
“关你屁事?”李拾光看到他就有气,又狠狠踢了他一脚:“你神经病啊?给我放开。”
谢成堂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她头顶压在墙上,暴怒的就像一条疯牛:“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说不关我的事?”
“你有病啊?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她毫不客气。
谢成堂气的脸色涨红青筋爆出:“我问你是不是和徐清泓好上了!你甩开我就是为了他?为了那个小白脸?”
“关你什么事?”她也火了:“谢成堂,你要还有点自尊心,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
“嫌我烦是吧?”谢成堂阴沉不定地盯了她,暴怒扭曲的脸上挂着肆意的笑,“我怕打扰你学习,忍着不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满脸邪气地凑到她耳边,单薄的唇触碰她的耳珠:“不想见我是吧?那你想见谁?徐清泓?”
啪!
李拾光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恶心地擦着被他碰到的耳朵。
“离我远点!”
“你以为你逃得掉?”他眼神凶狠的跟恶狼一般。
他这种志在必得的表情和语气让她瞬间想起前世那些不好的记忆,让她心中越发的厌恶。
她狠狠挣开他抓着的手腕,冷笑了一声,一把推开他:“滚开!”
谢成堂的目光凶厉的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李拾光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他突然低下头猛地向她压来,李拾光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猛地低下头去,狠狠推在他胸膛上想跑。
谢成堂像化身恶魔一般,狠狠撅住她的双肩抵在水泥墙上。
李拾光搞不过他,赶紧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这里是学校厕所旁边,已经打了上课铃,很安静,李拾光的尖叫声一出,饶是谢成堂胆大包天,也不由被她喊的心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她嘴巴,满脸挫败。
李拾光狠狠一脚跺在他脚趾头上,趁他疼的面部扭曲时赶紧推开他,朝班级跑去。
跑了几步又觉得很不忿,觉得安全距离差不多了,又停下回头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又赶紧跑了。
谢成堂原本双手将头发向后扒,颓然地抱头靠在厕所墙上,被她这样回头一骂,原本心中升腾的怒气反而散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半响后他点燃一根烟,目光阴郁地看向高三一班。
不知是不是李拾光刚刚的尖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虽然没有人出来,但她和谢成堂在女厕所旁边的湘妃竹后面接吻的事情还是被穿了出去,且被传的有鼻子有眼。
李拾光自己还不知道这事,还是马萍一脸贼兮兮的表情笑着问她:“你真的和谢成堂……”她对着手指做亲吻状:“这个这个啦?”
“哪个哪个?”她还处在生气当中,没反应过来。
“就是这个这个呀!”她手指对的更欢乐了。
前面的徐清泓钢笔尖忽然撕拉一声,划破笔下的纸面。
秦沪听到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抚平刚才被笔划破的纸面,维持着写字的动作,却一直没有下笔。
李拾光明白马萍在说什么后很生气:“你从哪里听来的流言,我和他什么关系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我都说了我和他已经没关系。”
“是有人说看见你们在厕所后面的湘妃竹林里……”马萍见她真生气了,急忙捂住嘴巴:“好吧我闭嘴。”
李拾光沉着脸:“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但还是很多人相信这个传言。
对于李拾光和徐清泓在一起后,还和谢成堂不清不楚的三角恋关系,大家都很感兴趣,毕竟是缺乏娱乐的年代,繁重的学习之余听听八卦也不错。
李拾光只觉得她这段时间的好心情完全被谢成堂破坏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刚刚在食堂吃饭,谢成堂打好饭什么话都没说,坐到李拾光对面,
李拾光明显的就感受到别人投过来的目光里的冷淡和厌恶,还有嘀嘀咕咕和指指点点,即使她不在意流言蜚语,可对谢成堂给她造成的麻烦依然很是烦躁。
李拾她生气,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端起翻盘就走。
马萍赶紧跟着她跑了,坐在李拾光正对面。
谢成堂端着盘子站在马萍旁边,对马萍满是戾气地吼了句:“滚开!”
把马萍气的够呛,脸涨得通红,眼眶也迅速红了。
李拾光看马萍被气成这样,一股邪气腾一下就直冲大脑:“你说滚就滚?这桌子你家的啊?这里被你买下了吗?”她敲了敲桌子:“你喊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她和谢成堂吵架吵习惯了,习惯性怼他,却没想到他不仅没有生气,原本满是戾气而显得暴怒的脸居然奇异地平静下来,还朝她露出笑容。
他知道李拾光脾气倔强,和她硬碰硬,最后没脸的只会是自己,他翻脸如翻书一般,上一刻还凶神恶煞,下一秒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熟稔的像多年老友一般,推了下马萍的饭盆,“坐里面一点。”
马萍摄于他‘淫威’,抬头看了李拾光一眼,乖乖地坐到里面去,将外面的位置让给谢成堂。
谢成堂就这么坐在李拾光对面,平静地吃饭,知道李拾光不会理他,就笑着找马萍说话。
这种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厚脸皮,让马萍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