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出来了,这就是当时我掉进水坑里,然后追着我的那些怪蛇。
司马瞿指了指那些蛇,说道:“你仔细看看你身上长出来的红斑,是不是和这些蛇身上的怪斑有点像?”
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些黑蛇,而后捋起自己的裤脚对比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红斑,发现还真的是差不多一样的斑,只是蛇身上的斑是黑色的,而我身上的斑是红色的,对比不明显。
但是只要用心去观察和对比,就能够对比出来两者之间的相同之处。
“为什么我身上的斑,这些蛇的身上也长有?”我惊讶的问道,难不成这些蛇像我一样‘中毒’了?
“它们常年居住在这里,肯定是与那水太岁有过接触,而且应该是死对头,水太岁没能把它们吃掉,它们也没有咬死水太岁,只是进行了互相伤害……等等!”
司马瞿分析到这里,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的道:“水太岁如果是受伤,那么为什么会受伤呢?原因会不会是因为,这些蛇去跟水太岁打了一架?”
我看着那一窝蛇,心想那水太岁这么不堪一击?居然被这些蛇给伤了?
不过回头一想,那只触角拽着自己的脚腕的时候,最后被我用嘴巴给咬松手了,这么一想,果然是挺不堪一击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它怕疼。
司马瞿近距离的观察那一窝蛇,分析道:“这窝里的蛇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蛇,但是显然当中没有蛇王,它们当中肯定是有蛇王的,毕竟只有蛇王组织其他蛇类,它们才会一起前去攻击水太岁,但是蛇王现在不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问道:“会不会那条蛇王已经战死了?水太岁如果受了伤,那么蛇这一边应该也不好受,它们两败俱伤了大概是。”
“我看看。”
司马瞿找来一根棍子,去捅了一下蛇窝里的蛇,结果发现它们都一动不动,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意。
司马瞿皱眉道:“看来水太岁给它们带来的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它们都没有了攻击我们的力气,确实是两败俱伤。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马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除了长斑的地方有些生疼以外。
我松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还好,身体没有异状……”
司马瞿说那就好,接着他便迈步走到了那个水坑边上,盯着水面,用棍子往水里搅,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过了良久,他才站起身来,看向我,凝重的说道:“现在想要抓住水太岁只有两个办法,把这里的水抽干,然后用利器刺杀它,但是这一点显然以我们现在的条件做不到,所以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我着急的问:“什么办法?”
“我们两个打配合,生擒它。”司马瞿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背上的大背囊放了下来,然后从里面取出了古香古色的红木匣子。
“这是什么?”我上去打量那个箱子,觉得有些奇特。
“这是妆匣。”
司马瞿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这所谓的妆匣打开,里面装的是一些首饰、化妆用品,但不是现代物品,都是一些红尺、铜梳、龙凤荷包、金簪、木簪、翡翠耳环、珠宝项链、玉环等等。
我看着这些东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一瞬间想不起来了。
司马瞿从中取出了一根金簪,有些依依不舍的,他犹豫了半晌,才将那根金簪递过来:“这是一个宝物,用来刺伤水太岁,它就会受到重创。”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这就是一个古代女子用来固定头发的发饰,居然有他说的那种奇效?刺伤水太岁,就能够将其重创?
但是。
他将这根金簪交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司马瞿见我疑惑,把匣子合上之后,对我说:“我刚才说我们两个打配合,生擒水太岁,这样一来,就需要你下水里,因为你已经中了水太岁的毒,也不怕它的毒再靠近你了,你只能搏一搏,趁它在水里受了伤,下去把它杀死,如果杀不死,就把它逼上来,然后我就可以跟你配合,将它彻底杀死!”
我呆住了。
这意思是,又要我下这龙潭虎穴呗?
自己之前好不容易活着逃了出来,现在又要下去……
一想到那些怪触手缠着自己的脚,就感觉力不从心了起来。
司马瞿无奈道:“兄弟,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坑你,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而且并不是不可以实行,你手里拿着那根金簪,只要水太岁靠近你,你就刺它,它被刺中会遭到很痛苦的打击,它会被你从水里逼出来的,到时候我就……”
说到这里,司马瞿将木匣子放回了背囊里,然后掏出了一把折叠的重刀摊开组装,握在手上,恶狠狠的说道:“到时候我拼了命也要把它活活宰了!”
我相信他没有坑我,但还是有些疑惑,看着手里的金簪,问:“这是一个发饰而已,你怎么这么确定它能重创水太岁?”
司马瞿挑了一下眉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实话跟你说吧,刚才那个妆匣,不是什么普通的妆匣,而是落花洞女的嫁妆,里面的都是宝物,你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
我现在总算想起来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有一种一闪而过的灵光从脑海飞过,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明白了,自己刚才想到的,就是落花洞女的嫁妆!
又一圣器!
说到落花洞女,又不得不想到了自己和司马瞿去调查落花洞女事件的那段日子,现在看到落花洞女有关的圣器落在了他的手里。
我终于明白。
自己当时为什么明明好像没有完成调查任务,但是司马瞿还是交给了我一笔报酬,原来,我已经帮助他得到了圣器,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相当于是完成了任务。
“这是圣器?!”
我看着手里的金簪,突然觉得它不再平凡,充满了力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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