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谢过夫人。”陆恒抱拳，继而抬步向那处走去。

小九笑笑，然后拉着连沐修走了两步，背对着陆恒。

“子卿，陆恒到底是谁？”

连沐修淡淡道，“是以前的属下，我消失之际没能来得及吩咐他们，也不知这么多年他们是在何处做什么。”

小九皱眉，“既然是以前的属下，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怎么你一出现，他便找到了你？”

连沐修略微沉思，“兴许是以前我就在他身上的东西感受到我的气息了，所以才会知晓我出现了。”

“传讯？”

“差不多吧。”

小九嗓音，趴在连沐修的耳边轻声问道，“这么多年过去，陆恒还能对你忠心吗？”

连沐修沉默片刻，随即轻笑道，“谁知道呢。”

小九一愣，继而明白了连沐修的意思。

陆恒对他忠心与否并不重要，他此次回来也没有指望着以前的属下能顾念情分帮他。

连沐修对云宫的掌控权没有那么大的执着，只是觉得，属于他的东西哪怕是他不要了，也不想让沐云捡了便宜，更不能让沐云踩在他的头顶。

尤其是…连沐修看了一眼小九，他与沐云之间，总归还是有着该报的仇。

连沐修浅笑，抬手在小九的头顶揉弄了一番，轻声道，“好了，不要想太多，他是否忠心，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对我而言，远没有千年前有那般信任他。”

“恩。”小九点点头，既然连沐修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纠结什么，“我们过去吧，玄冰的珠子还在那桌子上吧？”

“是啊。”连沐修将目光放到陆恒处，低声道，“不知道陆恒见到那颗玄冰珠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小九想了一下，玄冰虽然被封在珠子里不能说话，但是只要有人坐在那里，很容易便能发现玄冰的气息。

小九笑，她也很好奇啊。

*

陆恒听从小九的话，走到了那处石桌旁坐下。

刚坐下，陆恒便感觉到周围有一股不明的气息存在。

陆恒瞬间戒备起来，寻找着那处气息。

找了好一会儿，陆恒发现那气息距离他很近，陆恒低头看看，发现了石桌凹槽里放着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