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轻轻摇头，“不是，我的真身还在沉睡。”

连沐修不解，“若是你的精神空间，我又如何能进来，并且还能接触到你？”

“大概…”小九略微沉思，“是因为我们能在脑海中说话？”

“嗯？”

连沐修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之前他在外面之时确实只有他能听的见，小九也说了，试了几个人都不行。

“九儿，精神空间是随便可以进入的吗？”

“当然不是。”

小九回答的很快，“精神空间是我自身所拥有的安全保命的地方，除非是遭遇大难，否则我的精神空间是不会开启的，更不要说，你也能进来。”

连沐修喃喃自语，“是啊，为何我能进来？”

“子卿？子卿？”

小九的手在连沐修的眼前晃着，连沐修双眼空洞，似是陷入了魔怔之中。

好在，连沐修很快便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小九担忧的眼神，连沐修道，“怎么了？为何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子卿，你刚刚怎么了？我如何喊你你都没有反应？”

“刚刚？”连沐修挑眉，“刚刚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吗？”

小九愣住，“没有啊，你呆住了。”

呆住？这对连沐修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连沐修身为北炎国师，整日忙的团团转，从未发呆过。

怎的最近发愣的日子好像变多了？倒是与连景奕有些相似。

连沐修揉揉自己的头，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情。

“对了，你可知如何从这里出去？”

小九想都没想，直接答了，“不知道。”

“嗯？”连沐修扬眉，“你怎会不知道？此处不是你的精神空间？”

“是我的没错，只是…我也是第一次进来啊！我要是知道怎么出去何必在这里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