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长公主轻蔑的笑,“皇弟莫不是忘了传世玉玦在本宫的手上。”
连景奕咬牙,“大长公主莫要欺人太甚。”
大长公主莞尔一笑,“本宫…就是欺人太甚,你奈我何?”
“你…”
“连景奕。”大长公主突然眼神凶狠,厉声呵斥连景奕,“你不分青红皂白包庇连景雅,罪在其一。”
“带禁卫军要替连景雅出逃,罪在其二。”
“插手国师及其夫人之事,罪在其三。”
“意图谋害本宫,是为其四。”
“如此,你还要与本宫辩驳吗?”
大长公主真的生气了,她不是个轻易愤怒的人,然而在连景奕的事情上,她却是恨不得将连景奕,凌迟处死。
连景奕对上大长公主愤怒的目光,不甘心的吼着,“你凭什么断朕的罪名?朕是天子,容不得你来对朕指手画脚。”
“哈哈哈。”大长公主似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笑弯了腰,指着连景奕对连沐修道,“国师大人,你听到了吗?我的皇弟,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
连沐修勾唇,“听到了。”
“那国师大人有何想法?”
“想法倒是没有,但本国师倒是觉得,似乎该辞官。”
“沐修!”连景奕嘶喊,“你与大长公主相识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你与朕才是相识多年的兄弟啊!”
“哦。”连沐修淡淡答道,“所以呢,皇上想要说的,是什么?”
连景奕顿住,随即说到,“难道你不该与朕站在同一阵营吗?你为何要临阵倒戈?”
“皇上在跟本国师说笑吗?”连沐修面无表情,“臣自被带入皇宫,陪在皇上身边起,臣便说过,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不可乱,否则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法要有何用?”
连景奕脸上浮上苦涩的笑,“朕一直…拿你当好兄弟,原来在你的心里,竟是如此的泾渭分明。”
连沐修道,“臣一直都是如此,是皇上陷入了自己所造的假象,无法自拔而已。”
连景奕摇头,“朕没有,沐修,你若是不拿朕当好兄弟,为何要如此尽心尽力的助朕登基?”
“只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罢了。”
“救命之恩?仅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