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之晴确实很喜欢很喜欢傅砚知。
成熙穿梭在人来人往的宴会中,后面跟着他的一条小尾巴马天翼,两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同时考上了蓉大,一个念了室内设计专业,一个念了工商管理专业,虽然专业不一样,学院也不一样,但并不影响这两人的友谊,在学校里常常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关系好到让一群女生吃干醋,谁让这两人是学校的活跃分子,女孩子们心中公认的系草。
“成熙啊,恭喜啊。”
来人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身边挽着自家老婆的手,一边说一边拍着成熙的肩膀就像看到自家孩子那样熟悉自然。
成熙叫了一声陈叔叔,礼貌地让他朝着大厅走去。
这位陈先生是郁富贵生意场合上的合作伙伴,当年郁富贵要开火锅连锁店没有资金,是当时还是顾客的陈先生主动提出来要和郁富贵合作一起开连锁店,彼此间认识已有了20余年,慢慢地发展成了生活上好朋友。
一只易拉罐咕噜噜地滚到了成熙的脚边,马天翼以为成熙会像以前那样孩子气地踢踢滚到脚边的易拉罐。
没想到成熙这次却狠狠地踩扁圆圆滚滚的易拉罐,鼓鼓的包子脸写着满脸地不高兴,他顿时心里明白了过来。
“成熙,今天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干嘛要苦着一张脸啊?” 马天翼拍了拍成熙的肩膀安慰。
成熙从鼻尖冷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才心有不甘地抱怨:“我姐才只有20岁,哪有女孩子这么早就订婚结婚了?”
马天翼想起自家待字闺中的姐姐,仿佛一下子明白了成熙今天闹别扭的感情,赞同地点点头:“你姐这个年纪嫁人确实有些早了,不过你要想到傅砚知啊,他都30岁了,而且等到你姐蓉大毕业后,他已经33岁了,等你姐等的头发都要白了,傅家提出订婚人之常情嘛。”
又不是他姐都28岁了还没有一个男朋友,家里的老妈着急地不得了,恨不得把他姐打包出去尽快嫁人。
“谁让他比我姐大了10岁,”成熙说话的气势越来越弱,最后那两个字从嘴里弱弱地蹦了出来,“活该”。
另外一边的客人陈先生一边走一边就跟自已的老婆说着悄悄话,“真没想到老郁的女儿居然这么快就要订婚了,这才大一啊,哈哈。”
“不过如果是我们女儿找到像傅砚知这样的男朋友,我也不会迫不及待地让他们订下来。” 陈先生话锋有一转。
他老婆轻轻地捶打了陈先生的胸膛一下,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样嘱咐,“等下你见到老郁可别这么说,他们夫妻俩啊宠爱起女儿来那是没有一个度,恨不得女儿一辈子留在家里不嫁人。”
“你说地对,”40多岁的陈先生像是忽然起了玩心的老顽童那样,凑到老婆的耳边,一脸的幸灾乐祸,“我一想到老郁曾经和我说,他要把女儿藏到30岁后再嫁人,现在居然20岁就订婚了,老郁估计……嘿嘿。”
“好了,你走到客厅的时候,给我收敛收敛现在这副德性!” 女人没好气地白了自家老公一眼。
正被友人说到的郁富贵此刻确实偷偷地躲在了后花园的凉亭边,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打火机点上,放在嘴边慢悠悠地吸着烟。
今天是之晴20岁的生日宴,同时也是她的订婚宴。
一想到这,郁富贵郁闷无比地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或许是吸地太快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喉咙里咳了出来。
高大黝黑的中年男人咳地眼泪都从眼角里流了下来,背后忽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
林秀抽了一张纸巾给郁富贵。
郁富贵一边拿着纸巾擦眼泪,一边朝着林秀抱怨:“我女儿才20岁就这么嫁人了,现在哪有女孩子这么早就嫁人地?”
林秀开解他:“傅砚知不是说等到之晴大学毕业后再结婚吗。我看他也不容易,这都30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