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了包厢上,张京左右拥抱的调侃着自己怀中的姐妹花,不时讲几个下流笑话,倒是惹得姐妹花肆无忌惮咯咯大笑,陈志翔倒是文雅许多,搂着怀中妹子,悄悄耳语着什么,也让这妹子连说几句“讨厌”之类的话语。
“唉,他娘的,夏兄弟,你是真不知道我他妈有多倒霉!他娘的,手下都是一群饭桶,连个人都没看好!”
刚坐下陈兜原就抱怨了一声,屋内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暖气和电视在这时统统的打开,屋子挺宽敞还摆放着不少的瓷瓶之类的雅物,夏风却是笑了笑,装作不知的问道:“陈哥,说这话是怎么了?抓条大鱼还不够你乐呵的?”
“哎呀,你别这样。我虽然比你年长,但你不逊色与我,喊我老陈就行。”陈兜原赶忙摆手,官员规矩赶忙招呼句,然后就双头摊在自己的膝盖上,抿着嘴苦笑道:“你是不知道啊,他娘的。昨天刚刚上报,说把蒋黑脸给抓了。上头高兴的要死,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看好他,甚至上面指名道姓说他有大用呢。可不成!”陈兜原脸上闪过怒气,斥骂道:“他娘的,到了晚上竟然一不留神的死了,死的无声无息的,最后法医坚定说是中毒,妈的!”
见到服务员们拿上了几瓶香居特制的酒水,立刻打开,倒了满满的一杯,咕嘟嘟也不配菜。一口就咽了下去,弄的陈兜原满脸红晕。
“哎呀,老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不管活的死的,但是总比没的强吧?以后你的辖区至少安分不少,加上这点功劳足够你交差的了。”张京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出言安慰了句,虽然都明白这个理,陈兜原还是忍不住的嘟囔骂了几句。
好好的大功劳就这么飞了,心中自然不甘。
当酒菜什么全部上齐,的确十分不错,色香味俱全。一些两汤六菜摆放在中间,统统都是一些野味做成的饭菜。甚至其中一汤,陈兜原说是用这“馨香居”里不到十根的虎鞭熬制,配上药膳以及有些年份的上等酒水熬制,对人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果不其然,陈志翔喝了几口,就鼻血横飞,身体压根经不住那冲劲。
倒是张京,连喝一小碗,大呼不错。那脸上也挂上了几分红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几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张京更是浑浑噩噩的,立马开始乱侃了起来:“他娘的,这要是在龙都。他什么蒋黑脸,老子一根手指就碾死他了。惹就就行了,还惹我风哥。哼,要是把我风哥的暗处身份说出来,恐怕都会吓死那个孙子。”
“夏兄弟,你们燕京离着龙都十分近处,甚至你也肯定认识不少达官贵人,如果有一天老陈我有求于你,倒是你可别玩闭门不见,伤了兄弟的心。”老陈喝的满脸红润,这场酒为的就是结识个朋友,最重要的就是这句话了。
如果这句话能够得到对方的许诺,也不枉今天这一顿酒宴。
谁敢谈感情?感情的前提是地位相等,真正谈感情的人,都在大排档灌着啤酒呢。
“行,有事找我。能帮上的,我夏风对朋友从来不会吝啬,我说的任何事。前提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果遇到瓶颈什么的,大可来找我。我能出两分力,绝不出一分。”
夏风脸不红,气不喘,这酒虽然有了年份,冲劲十足,离着琼浆玉液还差了些。对于夏风来说,也就味道好一点。
“砰……!”
老陈狠狠的一拍桌,吓的张京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见到是老陈发疯嘟囔骂了几句,老陈开怀大笑的说道:“哥几个给我面子,我老陈兜着。以后在这片,来玩了跟我打声招呼,我保证我给你做的面面俱到的!”
既然废话扯完了,夏风他们也都在包厢内不急着走,偶尔说几个黄色笑话,逗的众人哈哈大笑,在乱侃一番。脏话什么的更是层出不穷,但却不迂过界,相处的到算是十分融洽,
当天晚上回去,夏风就睡了一大觉,大早上的时候起来把张京和陈志翔两个人统统的踹醒,这俩人跟死猪似得,说自己做飞机直接回家族,不回山上了。惹的夏风连踹两人几脚,破口大骂不够义气,最终自己一个回到西凉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