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放让人事部赶紧联系那位保洁人员,人事部按照资料上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显示已停机。根据她所填写的京城住址去找人,房东说这人五天前就搬走了。
孔放又让人事部拿着那位保洁人员的身份证复印件去公安局登记报案,说此人卷跑了公司大量的现金。没想到的是,公安局联网查询之后,表示查无此人,而后表示,这张身份证肯定是假的身份证,因为这位保洁人员来公司才两个月,不满三个月,还没有正式转正,所以公司还没有给她买保险,也就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证是假的身份证。
一切线索,就这样,断了……
这头,丁拓也没闲着,他频繁的和他的委托律师见面,商量着对策,并且试图找关系接触宏远公司的内部,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门路,总之能想到的对策他都去做尝试了,但是事情却愈发的不乐观。
眼看事情过去了一个星期,他只能着手准备如何应对法院开庭了,毕竟,宏远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拓者设计公司抄袭宏远公司的设计,如果只以宏远公司比拓者公司的设计早发布了一天为理由,这未免太过牵强。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宏远公司上次约着见面的那位副总的电话,说他们公司的领导约他见面。
丁拓有些诧异,他这几天一直尝试着约宏远公司的负责人,他们的董事长见面,毕竟上次见面的只是他们的副总,根本谈不了什么,但对方一直没表态,今天却一反常态的主动约他,丁拓觉得这事有蹊跷,但还是应了下来,只要能把自己的资本保住,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然后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进了包厢之后,他看到了那个出乎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人,只见秦稍端正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姿态一派悠闲。
丁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短暂的惊怒过后,心绪渐渐冷却下来。
他平静的坐在了沙发上,两人隔着两米远的距离,他淡淡的看了眼秦稍端。在面临他不易掌握的情况的时候,他习惯性的靠伪装来保持冷静。
秦稍端掏出根儿烟点上,他的目光透过缭绕的烟雾环视着这个故作镇定的男人,开口:“丁总,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