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涛估计真是太伤心了,哭成这副熊样,秦稍端憋着笑,憋得腮帮子都酸了。
“你怎么到哪都被人欺负啊?!还是不是男人啊?!瞧你那熊样!但凡你长点脑子,我也不会把你送到那去,你到那儿都是你自己自找的,你那脑子里缺根弦,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啊?!我就想不通了,你怎么蠢到这个地步了!”
“呜呜呜……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欠了高利贷的钱,他们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要挖了我的眼珠子我敢不还吗?”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欠了高利贷的钱?!什么时候的事?你他妈又跑去赌了?”秦稍端从周博涛话语里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他冷着脸问。
周博涛抽抽搭搭的哭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不还钱他们就让我死啊!我不敢死,后来丁哥就帮我出了这个主意,他说你有钱,不缺这点钱,所以我才……”
“你说什么?!”如果说刚才秦稍端是惊讶和气愤,那现在简直就是如遭雷击,一下子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丁哥?不是个姓雷的男人吗?怎么又变成丁哥了?周博涛,你个兔崽子,你在耍我是吗?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周博涛抽泣着:“哥,我之所以跑到澳大利亚,一直躲着你,不是怕你揍我……不是,也是怕你揍我,但是,主要是,我觉得我对不起你,特对不起你,我混蛋,你对我那么好我还坑你的钱!”
“你别他妈废话,丁哥到底是谁?说啊!”秦稍端脸色铁青,冷汗顺着额头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