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攻心的小母鸡完全没有想这么深, 他决定好好教训一下项天佑, 让他再敢随随便便就和别人酱酱酿酿(?)。
可难的是,肖木奇自己现在感觉也上来了,想要晾着项天佑, 就得先晾着他自己,难受极了。
肖木奇撑着床架思考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箱子边上,打开盖子, 顿时暴露出了琳琅满目的一片。
肖木奇半跪下来,在箱子里东翻西找的,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容器,类似于硅胶材质,厚度约莫两毫米,活像一个加厚版的套套。
这玩意儿本来是用来增加持久度的,减少摩擦时的敏♂感程度,用了这个,项天佑想要射出来全得靠他——他就不信项天佑会拉得下脸去求一个陌生人。
一抹邪恶的狞笑浮现在了肖木奇的脸上,他在心底“哼哼”两声,转身回了床铺。
项天佑的大伙伴还指着天花板,肖木奇握住它,将套子放了上去,因为材质特殊,虽然有些厚了,但弹性还是很不错的。
项天佑只觉得下面一紧,被一个微凉的物体包裹住,而后,重新纳入了一个温热的场所。
肖木奇撑着项天佑的小腹,开始动。
二十分钟后——
肖木奇压抑着喘息声,泄在了项天佑的小腹上。
而还杵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仍旧坚硬如铁,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项天佑的脸都憋红了,他非常想问一问这是什么鬼东西,虽然躺平的感觉很不错,可这敏♂感度也太低了吧!感觉只有平时的一半,根本到达不了顶端。
可是嘴巴里还绑着东西,他言语不能,连求饶都做不到。
难道他又哪里得罪了肖木奇吗?项天佑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莫名,如果肖木奇为了之前的事情想要报复他,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用的还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根本伤害不到他,顶多就是难受一些。
正想着,项天佑就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在脑后轻轻摆弄了两下,解开了口球。
项天佑连忙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下巴,顺便把嘴巴里积攒的口水咽了回去。
其实肖木奇看到项天佑那个样子,也稍稍有些不忍心起来,心里想着万一把老攻憋坏了,以后苦的就是两个人了。
算了,已经教训过了,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却不想项天佑恢复说话能力后的第一句就是:“先生,你又生气了吗?”
肖木奇:“……”
wtf???
项天佑怎么知道是他的???
肖木奇目瞪口呆,他不可置信地把项天佑脸上的眼罩摸了个遍,没有破口啊,难道项天佑有透视眼?
项天佑被摸得难受,侧头躲开,道:“先生,你一坐到我身上我就认出你了。”
肖木奇:“……”
呵呵,你仿佛在逗我。
项天佑没有听到回答,以为肖木奇不信,连忙补充道:“是真的,先生里面那么热,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肖木奇:“闭嘴,你怎么不去死啊。”
项天佑讨好地笑着,动了动腰,“我死了谁来满足先生啊。”
肖木奇立马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顺手把套子一摘,扔到了一边。
“先生,你不给我松绑吗?”项天佑的大伙伴抖了抖,更加难以忍受了,“这样好难受啊,放开我吧。”
肖木奇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是我的囚犯,有你发表意见的份儿吗?”
项天佑也不恼,只是笑嘻嘻道:“先生,我知道错了。”
肖木奇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被人绑着也能这么高兴,抖m 啊?
“你说你错哪儿了?”肖木奇也想知道。
“先生说我哪里错了,我就是哪里错了,”项天佑回答得十分乖巧,“先生打我骂我都可以,别绑着我啊,至少把眼罩拿开,我想看着先生。”
肖木奇被他说得一阵鸡皮疙瘩。
却还是伸手,将眼罩揭了下来,瞬间对上了项天佑亮晶晶的双眸。
肖木奇:“……”所以说到底在高兴个啥?
莫名其妙。
项天佑却是越看越高兴,他本来都以为两个人没戏了,肖木奇又是那样的身份,身边从不缺美男环绕,说不定没几天就能把他忘个一干二净,哪里想得到肖木奇居然把他找回来了。
只要能和肖木奇在一起,被关一辈子小黑屋也没关系!
对方的喜悦都能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肖木奇本来还绷着脸,可渐渐地就绷不住了,没忍住嘴角弯了弯,连忙别过头去。
肖木奇一看更高兴了,趁热打铁道:“先生把我抓回来,是想我了吗?”
“谁说的?”肖木奇干咳一声,淡定道,“只是暂时没找到一个适合暖床的罢了。”
暖床也好啊,至少能见到肖木奇。
项天佑兴致勃勃地道:“先生的选择实在是太对了,我最会暖床了,先生以后根本不用找别人,我可以给先生暖一辈子床!暖得比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