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修到哪水泥路就修到哪,看着特别的整齐干净,各种井井有条、错落有致。
最让景蕖吃惊的是,野参考着他们茅厕到蓄粪池的沟渠,无师自通的部落下面都挖出排水沟。
而且排水沟上都不是用水泥封住,是用大理石板盖住的,说是怕水沟被堵住后。
方便把石板撬开检查问题……
景蕖当时听到这个说法,顿时就有种野是被人魂穿了的感觉,这小家伙脑袋里到底长啥样。
咋这么能举一反三呢?!
旱季最热的时候,夜晚的温度超过三十度,景蕖把二楼卧室窗户都敞着透气,还是热得睡不着。
最后拖着垫子到楼下打打地铺,直接躺到冰冰凉凉的水泥地上,勉勉强强能睡到天亮。
就是睡不踏实,半夜里老有虫子在他身上爬,早晨起来满身都是诡异的红痕。
不知道是啥虫子跑到屋里来,给他吓得赶紧找祭祀要驱虫药,满屋子里都点上熏虫子。
眼看着部落里房子即将竣工,找不到纯碱矿玻璃的制作就提不上日程,景蕖略微有些烦躁。
整天抱着酸梅汤喝都无济于事,胸口闷闷的靠在桌子上发愣。
门口伸进来个小脑袋,“景……”
景蕖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到是部落里的草,朝他招招手,“过来坐,有事么。”
草点点头,“红眼兽最近掉毛掉的厉害,而且特别烦躁,经常互相撕咬打架。
我跟水都觉得是天气太热啦,它们身上的毛那么厚,肯定很难受,我们要不要给它们剃毛呀。”
景蕖眨眨眼睛,“奥,对的,天气太热是要给它们剪毛,我去找野给你做把剪刀。”
他只能做出剪刀模型来,但想要能够剪断羊毛和兔毛,得用兽骨或者青树枝打磨的很锋利才行。
景蕖自己做不到得找战士帮忙打磨,正好天色渐晚,到他每天固定的遛弯时间。
戴上自己的草帽跟草出门,照例先去地里看红薯和萝卜,鱼跟贝正在地里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