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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多祸害 五叶昙 4073 字 13天前

以宓出嫁并没有回夏家主宅,而就是在温梅庄出嫁的,请来的亲眷也多是较为亲近的姻亲之家,例如魏国公府那边大姑娘韩依瑶和他的夫家,韩二舅家两位表姐和他们的夫家,南阳侯府等等,京中大多数的勋贵世家还是多去了燕王府参加喜宴。

夏家那边也请了些人,例如夏以菡的夫家,夏老太爷的昔日同僚和旧友,夏大老爷的同僚,大房的一些姻亲等等,这些都是夏老太爷亲自寻了魏国公韩誉商量了定下的名单,对这些,以宓也不过是一笑置之,并未在此事上给夏老太爷难堪。

说来夏家姑娘出嫁公中是五百两银子,夏老太爷命夏老夫人送来了两千两银子,只是以宓也不知如何“劝了劝”,夏老夫人把那银子又拿回去了,这事又把夏老太爷给气了倒仰。

此时闽中海运码头已经在兴建之中,周家是主承建商之一,另外一个主承建商却不是闽中的商家,而是来自岭南的庄家。周家能成为主承建商,众人皆是认为是周家昌娶了燕王妃的妹妹的缘故,而周家昌也特意等到以宓和燕王大婚之后,这才带着妻子夏以琪回的闽地。海运和新建码头一事,周家将主要由周家昌负责,他这之后便多数时间都在闽中了。

第48章

九月十八,是燕王穆元祯和以宓的大婚之日。

前一日以宓的嫁妆就抬到了燕王府,夏家家世平平,先时出嫁的两个女儿夏二姑娘和夏五姑娘的嫁妆也都只有三十二抬,但以宓的情况特殊又是嫁给燕王为燕王妃,燕王的聘礼丰厚还有不少的添妆,众人都猜到她的嫁妆应该不会太少,只是当满满一百六十八抬的嫁妆抬出来还是让不少人瞠目结舌。

大周的公主出嫁,一般也就是一百二十八或一百三十二抬而已,以宓虽然是魏国公府的外孙女,但他们记忆中前几年魏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出嫁,也不过只有一百零八抬的嫁妆,尤其是以宓那些嫁妆还并非都是大件的家私摆设,还有很多价值不菲的田庄铺子等产业,珠宝首饰古籍名画更是不少,就是夏老太爷夏老夫人等人,他们知道以宓有钱,却也不知道她竟然会这么有钱,看着那一抬抬的嫁妆抬出去,那滋味真是难言到了极点。

大婚之日,燕王亲自到了温梅庄迎亲,一来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二来因为以宓和夏家的人不亲近,虽然夏家子弟读书都还不错,也不乏舞文弄墨的才子,但都被家里人警告过,并没人敢上前卖弄才学去故意拦亲刁难燕王。

韩慎远倒是有心想为难为难,但他一早就被他父亲魏国公韩誉严厉警告过,在那些嬉闹的人群里只觉得愈发难受,只离了人群远远观望着,黯然神伤。

于礼来说,这日以宓出嫁是当跪别父母的,但这日夏二老爷和诚郡王妃却都不约而同的未曾出现在以宓的婚礼上,最后还是韩老夫人亲自将以宓送到了燕王的手上。虽于礼有些不合,但到温梅庄参加喜宴的都是韩夏两家姻亲,对夏家的情况再清楚不过,对这事大家皆是视若无睹,欢欢喜喜的送了以宓出门,上了花轿。

花轿从西郊的温梅庄到东城燕王府,近乎绕了半个京城,足足行了差不多一个半个时辰才到,好在轿夫们走的平稳,轿内也布置得十分舒适,以宓昨晚睡得还好,今日上妆前又喝了嬷嬷特别熬制的汤药,并不怎么难受。

花轿抬入燕王府,喜娘扶了以宓落轿,再由燕王牵着入了燕王府正厅,两人先是拜了天地,无高堂可拜,拜的是燕王的父皇高宗皇帝的画像,然后两人对拜之后便由喜娘领着入了新房。

新房中,当燕王用一柄寓意百年好合称心如意的百合玉如意挑开以宓的盖头时,饶是围观众人都早有心理准备,也都被新娘子的容貌给惊得呆滞了片刻,新房里好一阵的寂静。

所谓红颜祸水,美色误人,说的人多是正义凛然,但只有真正面对美色时,你才会明白杀伤力有多大。

以宓并未怎么施妆,肌肤凝透得似乎能滴出水来,而此时此刻,因着燕王的目光,她的脸颊上透出层层的绯色,不说燕王,就是旁边的人都有那么一点失魂。

燕王只觉心潮涌动,忘记了周边的人,下意识就伸手去抚她的脸颊,那温软的触感更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以宓的脸色更红,垂下头去,周围先前的寂静过后便传来一阵的笑声,不知是谁先开口说了句“新娘子真美”,引来此起彼伏的称赞声和调笑声,以宓有些羞窘,她不好说什么,只好越发的低下了头去,燕王看着以宓娇羞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收回了手。

接着就有两位妇人上前来,一位端上了一盘红枣花生瓜子一类的干果,另一位则是端上了一碟晶莹剔透的莲子百合糕。

喜娘笑盈盈的上前,先是抓了一把红枣花生莲子干果,一边说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等一连串的吉祥喜庆的祝词,一边就洒在了两人的身上,接着又从后面妇人那里端过那碟百合莲子糕至以宓的面前,让以宓品尝。

以宓伸手拿了小勺舀了一小块尝了尝,喜娘便笑着问道“生不生呀?”,以宓虽只尝出了清香果味,半点也不知道什么生不生的,但仍是垂了眼答了一句“生”,引得周围一片笑声。

接着便是行合卺礼,这次是燕王亲自端了彩丝相连的鸳鸯纹红色描金细酒杯,一支递给了以宓,一支自己端了,一起行了合卺礼。

行了合卺礼后于礼燕王当出去招呼客人,他看了一眼盛装的以宓,心中虽十分不舍,但也只能低头在她耳边叮嘱了两句,让以宓早点换装歇息,房间里众人还在,以宓忙点了点头,小声让他赶紧出去。

燕王离开,洞房中便剩下了几位宗室郡王妃和夫人,大周皇室子嗣不丰,几位王爷都在藩地,留在京中的多身份不高,虽不少人之前对以宓的出身多有非议,认为她就是凭颜色得了燕王的欢心,但燕王势大,并没有人没有眼色的在此刻给以宓找不自在。领头的老荣郡王妃受了燕王嘱咐,给以宓介绍了众人之后,又略略说了几句话,便和善的嘱咐以宓好好歇息会儿,就领着众人出去了。

众人离开,于嬷嬷让人端来一碗鸡汤煨面,又着人安排沐浴用水,就对以宓道:“王妃娘娘,王爷一早吩咐了,让娘娘您先用点东西换了衣裳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进宫,娘娘养好体力比较重要。”

以宓点头,这身打扮就这样干坐着着实辛苦,且穆元祯也不知何时回来,众人都已经出去,她也没必要再撑着,便顺着于嬷嬷的话唤了半秋和半冬服侍着自己用了点东西后便沐浴更衣。

燕王天黑后不久便回到了新房,房间里静悄悄的,帷帐低垂,半秋和半冬侍立在床边守着,见到燕王回来,便忙行了礼道:“王爷,姑娘……王妃娘娘她刚睡下……”

燕王没理会她们的口误,只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她们退下,便亲自上前掀开了帷帐。

可能这两日的确很辛苦,以宓原本想着穆元祯应该会回来得比较晚,就先稍微休息一下,谁知刚躺下不久便已睡了过去。

此时燕王掀开帷帐,便看到她如缎的黑发在枕边散开,一只手放在被外,领角微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再往上,是小巧的下巴,娇艳欲滴的红唇,如扇般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圈弯弯的阴影,燕王原本不过是想看她一眼便去更衣沐浴,此时却是一阵心潮涌动,忍不住就上前坐在了床边,伸手握住了她露在被外的小手,然后倾身低头在她的眼帘上吻了一吻,再一路轻轻滑下去,印在她的唇上,鼻翼唇角满满都是她的香甜,这一吻,真是欲罢不能。

以宓正睡得香甜,感觉到面上一阵湿痒,呢喃一声,却更让他的吻深入了进去。

以宓醒了来,只觉得透不过气来,又被他身上的酒味刺激着,忙挣扎着推他,穆元祯感觉到她的挣扎,这时才发现自己已失了分寸,也很懊恼,他满心不舍的松开她,一手在前面半搂了她,一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头发,声音低哑道:“我去沐浴,你再歇息一会儿。”

以宓低着头不答他,穆元祯的目光从她的发顶滑下,便看到她小巧的耳朵通红通红的,霎时玲珑可爱,手又忍不住滑过去捏住,揉了揉,软软的,烫烫的,让他的心又是一阵悸动。

以宓忙往后侧了侧,伸手推他,道:“你还不快去沐浴。”本是催促,声音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娇软,满满都是嗔音,显也是动了情,穆元祯心又是一阵急动,低头在她头发上吻了吻,这才在她的推攘中克制着退了出去。

待他沐浴回来,却是已经见到以宓整理好了自己,端坐在桌前一边翻着书一边等着他回来,面前还放了一碗解酒汤,也不知道好好的新房她是从哪里拿出一本书来,不过……

以宓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脸还是有些红红的,面上却已是镇定了许多,她见他走过来,便起了身故作镇定道:“王爷,您刚刚必是喝了不少酒吧,先喝点醒酒汤吧。”

穆元祯没有答她的话,看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书,是本画册,就似笑非笑地道:“我听说一般女子出嫁前家里的长辈或者嬷嬷都会给新嫁娘几本春-宫-图压箱底,你是在看这个吗?”

以宓惊呆,微张了口甚至有些茫然地看他,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随意的把这种话一本正经的说出口来,她想辩解,可是要辩解的话岂不是傻透了。

穆元祯看她傻乎乎的样子,伸手就将她捞入了怀中,笑道:“不必醒酒汤了,我没有喝多少,那个春-宫-图,没有也没有关系,我教你就行了,还有,不必叫我王爷,叫元祯就可以了。”

以宓看着他,忽略了他的动作,竟鬼使神差的就问道:“你很有经验吗?”说完脸就刷一下红起来,这个问题真是又傻又找不自在,仿佛她很在意似的。

穆元祯打横抱起她,吓得以宓一把揽住他,他才一边往床边走一边笑道:“嗯,你知道宫中的春-宫-图是最多也是最逼真的,但她们没有一个人有你好看。”

以宓大怒,伸手挠他,竟然把她和春-宫-图中的女人比,穆元祯却是已经抱着她走到床边,吻着她就压了下去,至于她挥舞的小爪子,简直就是绝佳的催-情情-药。

第49章

穆元祯被压抑了太久,终于如愿以偿的抱得了心上人入洞房,自然不是简单就能交代过去的,饶是以宓这些日子日日跟着嬷嬷训练体态,顺便训练体力,又日日浸泡着各种不可言说的药水,都还是被穆元祯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起先她还想着这是新婚之夜,她总不好拒绝圆房,努力咬着牙忍着,可是他越来越过,她耐不住,终于拳打脚踢的推他,奈何两人力气悬殊太大,对他来说,她简直就像是被按在爪下的小猫儿般,再没什么用的,她再抓咬他,他也是只当作情趣了,愈加的爱得不行,更是少克制了两分。

她终于再承受不过,只觉得每次都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颤着声音哭着求饶,只是她不知道因为情动此时她的哭声娇转柔媚,如挠在人的心上,催魂入骨,反是更让人情动不已,欲罢不能,穆元祯看她哭得可怜却又娇媚得让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一片片嵌进自己身体里。

他只心肝宝贝的唤着她,用着他平生再没说过的各种情话哄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尽力配合了她,放柔了动作,却是不肯这么快放过她去的,只恨得以宓恨不得死过去。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折腾过后,以宓终于倦极睡去,穆元祯抱了她清洗,她半醒过来想推开他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半晕半醒之间只能由了他帮她清洗干净又搽了药膏,中间又沉沉睡去,她却不知道这中间过程对其实还尚未完全餍足的穆元祯来说是多大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