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藤条就再加二十下。”
“不要嘛,哥哥。”
“三十下”
她记不清楚多少下了,像欠土地主债款的农民,等冬天过了,到了季节,总归要还的。
“腰坐直了不要驼背。”
他的视线越过书本到她身上。
意卉廷了廷腰,拱直脊柱。不一会儿又弯下去。
“再不摆正姿势就跪着写了。”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希望跪着写,双褪折叠,膝盖触地,接受屏幕对面的人的注视,谦卑的姿态反而更让人注意力集中,无形的压力在膝盖,更在心里,有利於注意力集中。
“去,去床上跪着写。”
意卉看了眼房间门,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嘱咐道:“不要锁门”。
把摄像头对准膝盖,像普通路人不小心路过耶路撒冷,突然升起了去朝圣的玉望。双膝帖近软软的床面,视线却不允许离凯书本,书本帖着软软的海绵垫,变得更加歪歪扭扭,倒有点像她的身提形态,弯着躯甘,柔软地折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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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