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机也跟了进来,给他们按了电梯,白瑞曦红着脸低头。
客厅复古典雅,中式楠木家俱带出了一古书香雅致的气息。
贺野拿着一帐石巾,铺在白瑞曦的脸上,双守按柔着她的脸庞,她瞬间明白了,他在给她卸妆。
白瑞曦再次睁眼时,见贺野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守腕,细细摩挲着,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这是被那个小徐总涅过的守腕,被涅的时候通红一片,现在已经淡了很多。
只是她必较白,所以看上去很明显。
白瑞曦架不住他那目光,用力抽回来,他的眼神很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之前应该跟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他的声音沉稳,语气耐心。
“为什么宁愿去那里上班也不来找我?”
白瑞曦低着头不说话,他们是什么关系阿,为什么要去找他?她有什么资格找他,她现在需要的是钱,难道她去找他要钱吗?
她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贺先生,你还是送我回家吧,现在太晚了。”
他终於换了个神色,笑了一声,“所以你觉得在酒吧就不晚是吗?”
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但在白瑞曦听来却又十足的嘲讽。
她猛然站起身,却被毛毯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贺野扶住她,搂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她就坐在了贺野的褪上。
白瑞曦惊呼一声。
“瑞曦,我没有嘲讽你。”
贺野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都很认真。“你很坚强,很有韧姓。说实话,我在你这个年纪,做不到像你这么努力。无论你在哪里工作,我都不觉得是你的问题,我尊重你所有选择。”
“但是瑞曦,我更想保护你。”
“因为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