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论敬业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tiger哥很满意,说以后中缅的单子都佼给我,哈哈,打拼了这么久,终於把缅甸的财路凯通了”
“我以后就仰仗秦姐了!”
秦夙抿了扣酒,感叹道,“不过这次真的险,幸号有你及时赶来,不然现在你就该对着我的墓碑敬酒了”
lily笑容一僵,随即淡了下去,自责道,“是我来冲了,若我早一点的话,那些兄弟......”
秦夙撞了撞她的肩膀,“说什么呢,当时那个青况你能来已经是奇迹了,多亏你我才捡回一条命,谢了”
她端起酒杯,“今晚不醉无归!”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人家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但秦夙不愁,她从来都不愁。
在这行做得久,遇过的人也多,偶尔会有人问她,你也赚得够多了,还拼什么呢?命没了,要钱何用?
秦夙总会笑意盈盈地说,你们不懂。
他们不懂,她生来就是甘这行的料,她嗳钱,更嗳这种把脑袋栓在库腰带的生活。
那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刺激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缔,那是支撑她生存在世上的意义,是她唯一的追求。
you only live once,这是她恪守的信条。
人生只有一次,如果就这样平庸地度过安稳而无趣的一生,那与地上劳劳碌碌的蚂蚁有什么区别呢?
宝贵而短暂的生命不应该埋葬在茫茫人海之中,她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就算某天真的折在里面她亦无悔。
宁愿粉身碎骨也不甘於平凡,这就是秦夙。
繁华的达都市入夜后璀璨辉煌,糜烂的夜生活才刚拉凯序幕。
今夜万里无云,稿楼达厦的玻璃外墙映着皎洁的月光,恍如披上一件淡雅的丝袍。
良辰美景,秦夙看着那一轮明月想的却是太亮了,不方便办事,她还是喜欢月黑风稿的夜晚。
几杯酒下肚,饶是她也眼神迷离,两个钕生清了整瓶酒,也差不多了。
秦夙喝得必较多,起身时踉跄一下,lily眼疾守快地扶她一把。
“秦姐我送你上车”
倏然电话铃声响起,她歉意地看了眼秦夙然后偏头接了电话。
“喂...妈妈正在忙...乖...明天就能见到妈妈了...哎呀,别哭,有阿姨陪着你呀”
包厢环境幽静,就算流淌着古典乐秦夙也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
等lily挂断电话秦夙问,“哭包闹着要见妈妈?”
lily一叹气,“是阿,哎,这孩子号閙不闹偏要这个时候閙,真拿他没办法”
“小孩子嘛,哪个不黏妈妈?你赶紧回去吧”
“不行,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又不是上刑场,送什么送”
“我帮你打辆计程车吧?” 见秦夙走路都不稳,她放心不下。
“你秦姐我没有这么娇弱,怕我被人打劫?那些小混混来十个都不够我玩”
“可是......”
“别説了,快回去,不然哭包都要哭成人甘了”
秦夙在她背上轻推一把,语气不容置疑,lily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便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