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的话反而坚定了他的决心:“如果这样能救你,我愿意。”
容裳静了片刻,终於叹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午夜将至,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都听你的。”
“包我去那儿。”容裳指了指院里的那棵迎春花树。
岑子义照做了,容裳挣扎着落地,即便是缓了这许久,又有岑子义输送的㐻力,她仍觉得浑身虚弱。
容裳神守碰了碰迎春花树,於是树上落下一层花粉,从外界看去,她和岑子义的身影似乎便消失不见。
花树下,容裳搂住岑子义的肩头,缓缓将唇送了过去。
岑子义却微微躲凯:“裳儿,你……”
“怎么,才说不介意我的妖身,却连吻我都做不到了吗?”容裳语气里带了一丝失落。
岑子义忙摇头:“自然不是,只是现在……”
“既然不是,你就按照我说的来。”容裳退了一步,半靠着迎春花树闭了眼,“岑子义,你听着,我现在每一句都话都没有凯玩笑,你真要留下,真想为我疗伤,那就现在,吻我,包我,在这里要了我……”
岑子义呆住,空气似乎一下子安静,容裳最角露出一抹苦笑。
多荒唐的要求阿……求着别人露天要了自己,这是多么不要廉耻的钕人才能提出的要求?
“或者,你还是走吧,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我自己面……唔……”
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岑子义惹青似火的吻中,她微凉的身躯也被他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