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关心吗?”钱大贵看了儿子一眼,要不是儿子偏爱一方,也不会惹出这种事。
钱录考虑到的也是这一点,他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他从未喜欢过周含柳,愤愤说道:“爹,不是孩儿胡闹,实在是周含柳她太过份了,现在这个风头上,她嚷嚷着雪浮是妖怪,意图很明显,她是想让雪浮受到大家的排挤,然后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爹知道。”钱大贵停顿了一下,怕他们的谈话被房中的周含柳听到,把钱录拉到了另一边,小声的说:“录儿,爹有多疼你你是知道的,只要你喜欢,爹就高兴,可含柳她是周家小姐,既然你们成了婚,也该顾忌几分,像你这样成天留恋雪浮那边,也不是一个办法,如果不尽快封住含柳的口,那么迟早周家的人会知道,到时,你让爹如何跟周家的人交待?”
“孩儿明白,可是…”
“别可是了,找个时间,你去含柳的房间里走走,哪怕是聊聊天,安慰一下她也好。”钱大贵打断了钱录的话,他知道钱录不想去周含柳那儿,可是钱大贵是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管这件事,光是镇上连环杀人案就够让他头疼的,他还要时时刻刻的担心那个凶手会不会盯上自己家。
钱录想了想后点头,恭敬的说:“孩儿知道了。”
“嗯,你去吧,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再学习经商之道了,专心把雪浮和含柳的事处理好才是真的,身为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不能安好,学再多也是无用。”钱大贵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