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子摇了摇头,眼神茫然,好像婴儿般的纯洁。
见此,钱录也不便再多问,心想这个女子说不定受到了什么劫难失去了记忆,他记得古书上是有记载这样的病例的,于是自报家门:“小生姓钱,名录,字宣,敢问姑娘芳名?”
“雪浮。”女子笑了一下,嘴角微动。
钱录没想到那个女子还记得自己的姓名,所以极为高兴,如果是这样,她说不定还记得自己家住何处,反正自己逃婚也无事可做,能送女子回家也算是义事一件,于是自荐说:“不知雪浮姑娘家住何处?在此落难家中一定着急,小生也好送你回去。”
“没有家人了。”提起这事,女子好像很伤心,泪珠欲落。
钱录最怕看到女子哭泣,于是阻止:“不记得也罢,还请姑娘切勿悲伤。”说完,钱录指着大树说:“雪浮姑娘,不如我们先到树下避一下日晒,现在三伏天气,久晒对姑娘身体不好。”
“嗯。”雪浮点了点头,钱录走了步,她走一步,一直跟在钱录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