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保洁男疑惑的询问。
是呀,怎么了?安瑞也在心里默问,但他已经隐约猜到答案。
果然,服务生横眉立目,但怕引来外人,所以压低声音,可这样一来语气更像满怀怨恨的控诉。
“一出手就是50万的红包,这能是穷人家的孩子。”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凝固。
他就知道那50万是个隐患,没想到这么快应验。安瑞不等保洁男和保洁阿姨反应过来,立刻辩解:“这是个误会!是他们把礼金写错了,我妈妈只给了5千。”
“写错了?”服务生冷哼:“这么多人怎么就你家写错。”
“我也不知道……”其实他知道,但想起保洁男对警方的抵触情绪,如果有可能他不想提他爸。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还有你们两个……”服务生不光打断安瑞,还点名同伴:“他老爸是公安厅的厅长,若没贪污怎会一出手就是50万的红包!”
完了。安瑞感觉这次连保洁阿姨看他的眼神都不在友善,更不要说保洁男。被他们一左一右,外加正面站着的服务员,苦大仇深的堵在墙角,安瑞倍感压力,但他不甘心,他和他爸都是冤枉的,他要据理力争。
“是真写错了,我手机里有证据,不信你看……”安瑞要打开手机中的视频,却被服务男一把夺过去。
“还想趁机通风报信!”说完安瑞,服务员又埋怨两个同伙。“怎么能让他拿着手机。”
保洁阿姨和保洁男面面相觑,也在懊恼。尤其保洁男,他一直觉得这少年不对劲,但就是没往警察家属身上想。
安瑞:“绝对没有,我只是要给你们看证据。”
“要不,先看一下吧。”保洁阿姨建议道。她很喜欢安瑞这种面目乖巧的孩子,安瑞又一脸诚恳和祈求,她觉得他不像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