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的‘小姐’，而不是姬小姐。

姬四九站住身子，看向她，“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我能像小蛮做的一样好！”

苏果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使哑妹顿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说什么都行，唯独最不该说的就是这句话！

正如哑妹所想，姬四九的脸瞬间阴云密布，“呵，不自量力！没有人能做的比小蛮好！你凭什么有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话？”

“我...我会努力的。”

“努力？别闹了，阿芙两句冷言冷语你都受不了，你知道小蛮经历了什么吗？

小蛮经历的痛苦折磨比这些冷言冷语残酷千倍万倍！她咬着牙硬生生的挺了过来，你凭什么和她比？

凭你这张脸，和你与她有同样的病吗？

真是不知死活。”

阿芙听着姬四九说的这些话并没有幸灾乐祸的开心，反而红着眼眶有些心酸。

她讨厌苏果除了她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姬四九以外，还有一点就是她顶着一张小蛮的脸享受着大家的爱。

那些对小蛮的愧疚也好，怀念也罢，都不该由一个外人来接收。

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凭什么享受小蛮的荣光。

而那些荣光是受了何等残酷的折磨换来的？

她们小时候一起训练的日子，天没亮就要爬起来，晚上累到脸都不想洗便睡觉，日复一日的辛劳，在刀尖上嗜血过日子。

她苏果凭什么和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