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我被发现才那么说。”白素淡淡道,“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扶桑女也中毒了,我医好了她,她却被绑了去,她如果被烧死,我之前做的就都前功尽弃了,我不能眼看着她被烧死,所以那天我混到了人群里,直到后来你出声,我才离开。”
娄姒言捧着药碗坐在她身旁,眼中满是赞赏,作为一个医者,一个不会武功的医者,面对冥顽不灵的村民,却仍然尽自己所能把伤害降到最低,仅此一点就值得她敬佩。
听她说完,娄姒言端着药碗,一手捏着鼻子,尖着嗓子阴阳怪气道,“作为一个大夫,还凑合。”
“多谢夸奖。”白素却是一点都不谦虚。
“作为一个仵作,严重不合格,毒针都埋肚子里了非要刨出来。”娄姒言鄙视道,说完,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扣扣扣”,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容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可以进来吗?”娄姒言闻声,几大口把药吞下去,霍然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慌乱之中,一把将空药碗丢到一旁,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边裹边喊,“容瑾你要是敢进来,我死给你看。”
白素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把药碗放到一旁的八角桌上,确定她把自己裹严实了,轻轻打开房门,“国公。”
容瑾一脸尴尬的进来,看到床上从头到脚只露出了一张脸的娄姒言,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